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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裡,床榻劇烈的震動著。
許遲黎攥緊刀柄,手腕被抓住,在半空中僵持不下。
須臾,他冷笑聲,“行啊,你乖乖躺下,我自然配合你。”
顧正曜隨意加著點力氣,將他按在床上。
“我比你矮,為什麼要我躺?”
“你胡說八道!”
許遲黎被壓制著,臉瞬間變綠,氣的破口大罵。
“不裝了?”
“看來,你沒有外界說的那麼逆來順受,老好人,準確的說溫柔,善解人意,善良深情。”
“顧先生也沒有外界傳聞的一樣,說話算話。怎麼,你的資訊被篡改,只有一米七嗎?”
“還會撒謊。”顧正曜輕笑著。
“我剛回國,國內怎麼會有我的傳聞,資訊都沒有登記,怎麼不服嗎?就算你比我矮那麼幾分,回頭我寫低點就是了。”
許遲黎蹬著眼睛,“這能一樣嗎!傻子都看得出來,你比我高!”
“你要打我嗎?”
“何嘗不可!”
顧正曜的腿間一痛,被踢個正著,不過他接受過訓練,不會覺得難以忍受。
這正好激起了他的怒火,升騰起強烈的征服欲。
顧正曜掰正著他的腦袋,結結實實的吻下去,撞開他的齒間,頗具霸道,橫掃著他所有的地方。
衣襟前瞬間被撕開一個大口子,破痕貫穿著身體。
拿著水果刀的手掌,被顧正曜按在了床邊。
許遲黎忍著惡心,狠狠的咬住了他的唇下內側。
“嘶…”
顧正曜晃掉他,沒理會這些小傷口,二話不說進行著原始慾望。
許遲黎演戲的時候,會有些武打的動作戲,形成著肌肉記憶。
幾瞬的翻騰間,他抬腳踹了過去,“別過來!”
顧正曜摔下床,頭暈晃了一會,漸漸看清他。
血色的唇瓣如同玫瑰般,誘人深入,臉頰蒼白薄紅猶如略施粉黛,像是一道可口的點心。
只是利刃刺向了自己,顧正曜不得不有點可惜。
“這是我的錯,沒有詢問你的意見,擅自靠近你。”
“我不求你原諒,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