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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正曜眯著眼睛,瞳孔被刺激的發紅,指骨捏住他的臉,彷彿輕輕一捏,就能捏碎一樣。
他沒鬆手,反而用力,眼前的男人因為痛苦而躲避,可心底裡是淡漠的。
“你靠這張臉吃飯的,怎麼不向我求饒?”
顧正曜鬆了手,熱帕子擦了擦手掌,“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面,不太正式。”
“在顧家,有什麼事情問管家,他從小看著我長大,是家裡的老人了。”
許遲黎冷著臉,“我沒同意,答應過你任何的事情。”
“這些你沒必要和我說!”
顧正曜挑挑眉,搭在膝蓋上的手,隨意扔掉帕子,“那你回去看看啊。”
許遲黎沒多呆一秒,踏出病房的那一刻,鬼使神差的回頭看了眼。
那個人漫不經心的,似乎是搭上了他的視線,唇角微微笑著,看起來不好惹的模樣。
許遲黎沉了沉心。
“計程車,去醒覺影城。”
半個小時後,林姐接到電話,連忙跟上前,“黎黎啊,你要急死我啊,怎麼一個電話都不接!你知不知道,出大事了?”
許遲曜老實的問,“什麼事兒?”
林姐須無語的翻了翻白眼,她快要吐血了,她的祖宗還這麼淡定。
“你被解僱了,哥!”
“你知不知道,在幾分鐘內,一些活動全部都跟我們解約了,雖然是小活動,但那也是蒼蠅腿,蚊子肉啊!而且一些大型活動,都在跟我們商談違約金的賠付。”
“而且今天的活動已經全部被推掉,違約金什麼時候賠給他們的,我都不知道!”
“你是不是招惹到顧家了?”
許遲黎緊接著詢問,“顧家不是隻有一個男孩嗎?為什麼會叫那個人少爺?”
顧家是金市的首富,最大的豪門世家,往上數代代都是能發財的主,底蘊深厚。
那些謠言和緋聞,網路上討論的津津有味,但只說有一個體弱多病的兒子,要是有其他健康的繼承人,那一定是私生子。
“難不成,他是…”
林姐慢慢悠悠的解釋,“他是顧家的嫡長子,早些年被送出國,今年迫不得已壓力,聽從父母的安排,回國發展,剛落腳。”
“二十七歲,屬牛踏實能幹,他算過生辰八字,雖然他不信這些,但還是想說你們的生辰八字挺配的,大你三歲,還抱金磚。”
“嗯…?”許遲黎疑惑。
林姐,“當然,對你一見鐘情。”
“這些都是他的管家,要求我跟哥說的,說這是他們少爺的意思。”
“所以,你知道的這麼清楚,不打算做點什麼阻止他一下嗎?”
林姐笑了笑,許遲黎抖了一下身體。
“這是他託我帶給你的禮物,邀請你今晚參加他同學的聚會,說希望能重新認識一下。”
白色購物袋橫在他眼前,格外的刺眼。這個昂貴品牌,是美麗外在的代表,在國內只有情人圈內很流行。
“我回家了。”
“哥!我求你了!”
林姐嬌滴滴的哭腔手到拈來,“他說你不接受的話,就讓公司解僱我,到時候我是能跟著你一起走,可你有顧家呢,我怎麼辦啊?”
許遲黎微冷著臉,“我跟他沒關系。”
“那你說他跟我有關系,可以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