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燕未還，有什麼說法或者來歷？”灰色鬥篷人瞄了眼梁豔，目光中的某種意思不假掩飾。
梁豔的眼底，閃過一絲厭惡的神情。
面前這人什麼來歷，梁豔不知道。
她只曉得，這人在她記憶中，大概每年都會來一次四象門。每次來的時候都是花天酒地，無女不歡。
更為令梁豔心悸的是，那些和這人一起過夜的女子，幾乎沒幾個活著離開的。
剛才灰色鬥篷人看向她的目光中，梁豔讀出來了其中的意思。
這樣的目光，梁豔見過很多次。
那些想要睡了她的男人們，每次看她的時候，就是這樣的目光。只是身為四象門的長老，又是梁山的女兒，許多人雖然有這樣的意圖，但是目光卻是閃爍躲避。
“幽寂宗，燕未還。”梁豔心底雖然厭惡，卻還是恭聲回答道。
灰色鬥篷人來四象門後，都是隻和梁山一個人對話，故而梁豔也不清楚他到底知道不知道燕未還的身份。
梁豔在灰色鬥篷人的眼中，看到一縷驚訝。
“那個燕未還，是幽寂宗的人？”灰色鬥篷人問道。
這次，他是朝著梁山發問。
梁山猶豫了下，說道，“這件事，我也不清楚。”
當下，梁山就大致講述了一遍關於四象門和天龍幫沖突的始末。從金大闖天龍幫到燕未還的出現，再到梁大為的死……
聽梁山講述完後，灰色鬥篷人才冷笑了聲，“說來說去，不過是他自吹自擂。”
交談的時候，胡來一行人已經來到了四象門的正對面，雙方的距離不過百餘丈。
看到那灰色鬥篷人的時候，胡來皺了下眉頭。
胡來之前曾經無意中探過一次四象門，但當時的四象門中，結丹境的修者只有梁山一人。除此之外，修為最高的也就是淬元境後期。
現在突兀冒出來一個灰色鬥篷人，修為居然也是結丹境中期！
看站的位置，以及梁山說話的口氣，地位應該還在梁山之上。
“你就是燕未還？”看到胡來後，梁山開口說道，“先殺我四象門弟子，後指使人殺我兒梁大為，你好大的膽子！”
胡來呵呵笑了笑，“梁山，這裡沒你說話的份，滾邊上去。”
梁山剛還要說什麼的時候，灰色鬥篷人前踏了一步，擺手示意梁山別開口了。
“燕未還，我聽梁山說，你自稱是幽寂宗的弟子，不知道你有沒有能證明你身份的信物？”灰色鬥篷人的眼中，閃爍著某種奇異的光澤。
胡來依舊是呵呵笑了笑，“證明身份的信物？你算什麼東西！”
“我算什麼東西？”灰色鬥篷人語氣愕然，“你說我算什麼東西，我就是什麼東西。”
灰色鬥篷人的回答，讓胡來略微感到一絲驚訝。
在他不動手的時候，胡來自信能夠看穿他修為的人不多。
即便是強如胡半仙之流，想要看穿胡來的修為，都需要貼身把脈。而在打鬥期間，只要胡來願意，完全可以不顯露實力境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