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嘀咕了兩句,蕭辰連忙說道:“還好,還好。”
“最近永珍城傳聞的風聲,不知蕭先生有什麼看法?”胡青山雙眸如電,皮笑肉不笑地看著蕭辰,看的蕭辰心中直發毛。
“什麼風聲?”蕭辰暗中心慌,臉上卻裝作一片茫然。
胡青山冷哼了聲,結丹境後期的修為澎湃而出,“看來蕭先生是貴人多忘事啊。”
如潮的威壓,壓的蕭辰差點膝蓋一軟跪在地上,強行撐著笑臉,蕭辰打了個哈哈,問道:“莫非胡老爺子指的是三年前的那件事?”
從頭到尾,蕭辰壓根就沒想過自己會遭遇胡青山,此時自然是亂了陣腳。
胡青山也說話,只是瞥了眼蕭辰。
“胡老爺子,那些街頭巷尾的傳聞,那裡能做的了真。”蕭辰額頭滿是冷汗,卻不敢去抬手擦拭,只得任由汗水順著臉頰淌下,“就是借小的一萬個膽,也不敢戲弄到您頭上來啊。”
蕭辰不知道的是,他越誠惶誠恐,胡青山就覺得他越有問題。
見胡青山一直不說話,蕭辰也就沒敢繼續開口,整個廳內陷入死寂般的沉默。
驟然,胡青山聲音如雷,喝道:“蕭辰,胡不歸是不是被你殺的!”
“不是我殺的!”幾乎是下意識地,蕭辰就跳了起來。
旋即,蕭辰面露苦笑,“胡老爺子,胡公子現在不是還活的好好的麼?”
胡青山冷然說道,“那你回答我,為什麼胡來不是我胡青山的血脈!”
蕭辰剛要說什麼,胡青山又說了一句,“你應該誰知道,我是永珍門的長老,同時也是器具閣的副閣主。”
器具閣副閣主,標誌著胡青山的另外一個身份——符師!
對於一名符師,到底擁有那些不為人知的手段,蕭辰一點都不清楚。
“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蕭辰趴在地上,五體投地,顫顫巍巍地說道,“胡老爺子,我只是負責接送胡公子回胡府,至於為什麼胡公子不是您的血脈,我丁點都不知道……”
胡青山看著蕭辰,面色冷峻。
突然,胡青山噗哧一聲笑了起來,“蕭先生,瞧把你嚇的。老朽不過是和你開個玩笑而已。”
蕭辰面色愕然,卻是沒敢說什麼。
“今日請蕭先生來,一來是想要感謝感謝蕭先生三年前護送胡來回府的事情,二來則是邀請蕭先生為我胡府作證,證明胡來和老三胡冬的關系。”胡青山起身,走在蕭辰面前,扶起了蕭辰。
前倨後恭,蕭辰也搞不懂胡青山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連忙說願聽候差遣。
尾隨著胡青山,蕭辰越走越心悸,等兩人腳步停下來的時候,蕭辰依然是面色慘白,駭然看著胡青山,不明就裡。
“這地方,三年前你師傅待過,為了感謝你,老夫邀請你暫住兩年。”胡青山面色和煦,猶如熱情的主人友善地招待著來客,“希望你會滿意。”
蕭辰頓時急了,連忙說道:“胡老先生,你不是還要我證明胡公子和胡冬的關系麼?這樣對我,難道就不怕我到時候……”
胡青山呵呵一笑,“我要的就是你信口開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