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了趟差事,護送一位大人物的後輩。結果一個瘦的跟麻桿似的家夥,居然囂張跋扈地和一個殺豬的搶女人。蕭辰不過是走開撒泡尿的功夫,回來……躺在地上的就已經是個剩下半口氣的人。
但是現在,他必須找一個人來頂替,頂替那個死掉的廢物。
否則,會因為無法交差而被上面的人責罰,甚至因此喪命。
也算是老天有眼,蕭辰居然在永珍城,找到一個和那個死去的廢物,有七分相似的家夥。更讓他欣喜的是,似乎這個菜鳥,是初來永珍城。
蕭辰暗暗跟蹤了近半個時辰,才終於決定動手。
“我是花府的人。”胡來頭也不回地回答道。
蕭辰愣了下,花府在永珍城算不上什麼大的勢力,但符主花千樹身為永珍門長老,還是有那麼點能耐。至少在永珍城提起花符,大部分人是知曉的。
“花府的府主現在還是花千山麼?”蕭辰隨口問道。
胡來想也沒想,連忙點頭。
他知道花小落的老爹是花府的府主,至於花府的府主叫什麼名字,在永珍城什麼地位,花小落沒說過,胡來也就無從得知。
“好小子,你敢詐我!”蕭辰嘿嘿冷笑,搭在胡來肩膀上的手,屈指輕彈。
一股淡淡的香味飄過,胡來突然覺得腦袋昏昏沉沉。
再然後,他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小菜鳥,也和我玩花樣。”蕭辰抬手把胡來甩在肩膀上,扛麻袋一樣扛著胡來,消失在人群中。
當胡來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鐵鏈五花大綁的綁在椅子上。
身前,是一張桌子,桌子上擺放著一些物品。
尺許長的藍色絲帶、兩個透明的小瓶子、陰木劍、破鑼和木槌……
胡來身上的所有家當,被一個不落地擺在了桌子上。
桌子後,一道人影立在窗前,背影挺拔。
似乎胡來一睜眼,那人就已經知曉,“嘖嘖,你小子倒也是個怪胎啊。中了我的迷香,就連通脈境界的修者,都至少需要三天才能醒過來,你小子居然一天就醒了。”
胡來略微掙紮了下,發現自己體內的氣符,都被股奇異的力道禁錮,無法運轉。
“是不是覺得渾身酥軟?”蕭辰轉身,面帶微笑,“十香散就這點不好,剛醒來後的兩個時辰內,通脈境界以下的小菜鳥們都動不了。”
走在桌子前,蕭辰最先拿起的,是陰木劍。
“嘖嘖,陰木劍,還是至少生長了千年的陰木。”蕭辰挽了個劍花,把陰木劍放下,又拿起了那兩個透明的小瓶子,“先天水精,這可是有錢都買不到的好東西啊。”
至於那塊條色絲帶和破鑼木槌,蕭辰倒是沒太在意。
“說說,你什麼來頭。”蕭辰手臂撐在桌子上,饒有興趣地看著胡來。
突然,他覺得這個小家夥真的很有趣。
身上沒有絲毫的修為,卻能在中了十香散後比通脈境的人都醒來的快;身上更是稀奇古怪的帶著不少東西。陰木劍、先天水精……無論那一件,都足以在永珍城捲起血雨腥風。
胡來沉默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