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當初,為何燕清歌上來不問青紅皂白就是兩個耳光,陸超連屁都不敢放的原因。
“我們可以去刑堂看看。”胡來說道。
刑堂的弟子,是從外門和內門弟子中提拔出來的。成為刑堂弟子後,功法的傳授,就不需要經過傳功殿,而是刑堂內部長老傳授。
從胡來居住的地方到刑堂,需要經過體術廣場。
剛踏入廣場,胡來就明顯感覺到氛圍不對。
往日裡,廣場上的人雖然也不多,但形形色色的人都有,整個廣場上充斥著一種活力。現在,雖然依舊有人,卻大抵都是衣著華麗之輩。
找人問了下,胡來才曉得。
一個月前,山上下來四個外門弟子,重新張貼了關於壁刻收費的事情。
廣場上的眾人自然不同意。結果那四人旋即翻臉,出手淩厲狠辣,眨眼的功夫就放倒了十幾號人,驚得眾人不敢動手。
曾有人提起胡來,卻只是引來那四人的冷笑。
之後連續十多天,胡來依舊沒有出現。留在廣場上,不願意出份子錢的人,覺得繼續在廣場待下去已經無望,就轉身離去。
這邊剛說完,胡來就看到小樹林裡,鑽出來四個人。
四個穿著符宗外門青衣的人。
那四人從樹林裡出來後,直奔壁刻那邊,一個一個地核對著研習壁刻體術的人。
“這些人,每天都來好幾趟。”站在胡來邊上的,一個穿著華麗袍子的中年人說道,“唉,就算是出了錢的,也根本很難靜心研習。”
正說著,壁刻面前就已經吆喝了起來。
抬眼望去,只見一名衣著簡簡樸的長發女子,盤膝坐在壁刻前,後背挺拔,長發披肩。隱約可以看到,在她腿上,橫著柄長劍。
“小娘皮,交錢!”開口的,是陳六。之前被燕清歌廢掉,經過一個月苦修,加上陸超贈給的丹藥固本培元,算是暫時恢複到了凝氣二層的修為。
女子紋絲不動。
“喂,死了麼,沒聽見陳師兄讓你交錢麼?”另外一人喝道。
那女孩子身子微微一顫,緩緩抬起頭,睜開了眼。
一張幹淨白皙的臉蛋出現在眼前,不施一點粉黛,盡顯自然秀麗,彎彎的柳葉眉,一雙秋眸泛著數不盡的委屈,惹人憐惜,瓊鼻挺翹,紅唇圓潤誘人。
圍在她身邊的四個外門弟子,都忍不住嚥了咽口水。
“幾位大哥,我沒錢,我只想看看這些壁刻……”女子怯生生地說道。
陳六迫不及待地說道,“沒關系,只要你給我們兄弟摸摸兩把,就給你看一天。”
女子臉上還殘留著些許稚氣,長發垂下,遮蓋了身段,但是卻依稀可辨,胸前含苞待放。一點都不難想象,那裡已然初具規模。
“你們。”女子顯然沒料到,這幾人居然會這樣。
陳六邪邪一笑,伸手抓向自己褲襠,“小娘皮,要不你給本少爺跪舔,我就準許你在這廣場觀看一年,如何?”
話音未落,陳六就覺得冷風拂過,褲襠微涼。
剛才還眸蘊委屈,面露怯色的女子,長然起身,手中一柄利劍出鞘,斜指地面,劍尖上,一滴殷紅的血緩緩淌下。
“劍斬禍害根!”女子聲音冷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