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鬼也是竹馬19 打牌
陳景禾無語道:“我早就洗過了,澡都洗了,這童子尿被放進罐子裡,外面還套了層塑膠袋,不會漏的。”
相吟堅持道:“再洗一遍,當著我的面。”
陳景禾只能等著相吟去屋裡用盆兌了點溫水,然後相吟還用倒的方式讓他洗手,不讓他在盆裡洗,顯然是相當嫌棄他。
等陳景禾和相吟再走進屋子裡的時候,太陽已經徹底落下了,天色變得灰沉起來,寒風似乎開始颳了。
雖然外面有風聲,但屋子裡卻挺暖和的。
之前的燒柴火的灶子實在是太麻煩了,所以在一個月之前,許懷瑾就把做飯工具升級了。
現在他們圍在燒著煤炭的爐子旁邊,正吃著許懷瑾做的晚飯。
許懷瑾晚上做的挺清淡的,炒了個菜,熬了鍋米粥,炒菜沒有騰在盤子裡,是直接把炒菜鍋放到桌子上吃的,用來熬米的鍋是另外一個,鍋上面有籠屜,藉著米粥的熱氣,蒸了幾個饅頭。
許懷瑾給相吟他們開始做飯以後才明白那句話,半大小子,吃死老子。
每次他都覺得自己做的已經夠多了,結果這倆人還是能給幹完。
這倆人今天依舊是猛猛幹飯,埋進碗裡一通吃,許懷瑾還沒吃完半個饅頭,這倆人已經吃完兩個了。
許懷瑾慢條斯理的咬了一口饅頭,在嘴裡嚼了十來口後,才開口問道:“今天誰第一個守夜。”
相吟從臉從飯碗裡抬起來,他道:“我第一個吧。”
“行,那我第二個。”許懷瑾道。
陳景禾看他倆都已經決定了,便也沒再說什麼,點了點頭道:“那我第三個。”
吃了飯顯然不能立刻躺床上睡,但外面啥情況他們也不知道,顯然不可能一個人出去瞎溜達。
相吟如同變戲法一樣從兜裡掏出來撲克。
他道:“玩鬥地主嗎?”
“玩錢嗎。”這是陳景禾問的。
許懷瑾道:“不許玩錢,玩錢就是賭博。”
陳景禾對他的刻板有些無語,他道:“小賭怡情,就玩個一兩毛錢的。”
許懷瑾還是拒絕。
相吟便提議道:“不然玩真心話好了,誰要是輸了,就得回答一個問題。”
許懷瑾點點頭,對著相吟投去贊賞的目光,他道:“這個不錯。”
“哎——”眼見著相吟要發牌了,陳景禾伸出阻攔,他道:“玩之前先說好,誰來問問題。”
“誰贏了誰問。”
“兩個農民,算誰贏。”
“當然是誰先把牌打完誰算贏。”
說好了規則,相吟開始發牌,第一局是陳景禾是地主,相吟跟許懷瑾是農民。
第一個打完牌的是相吟,他沉思片刻之後,詢問道:“說說你小時候幹過什麼壞事,但是沒跟大人講的那種。”
陳景禾對於相吟這個問題,不僅很樂意回答,甚至還有點驕傲,他道:“我六歲的時候,打碎了我爸醃菜的瓦罐,然後嫁禍給流浪貓。”
“然後呢。”相吟問道。
“什麼然後。”
“流浪貓後來怎麼樣了。”
“根本就沒有流浪貓,我瞎編的。 ”
陳景禾對於相吟的提問技術表達了質疑,他道:“就這種水平的問題,還需要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