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吟問道:【系統,什麼情況,檢測聲譽值的系統壞了?】
系統也不太清楚炮灰組那邊的東西,因為這個世界相吟有炮灰任務的分線,所以主神才開通了聲譽值的許可權,實際上系統也是第一次用這東西。
系統道:“我去諮詢一下。”
從炮灰組回來後,系統道:【檢測沒壞,一般出現這種情況,就是有一個人腦袋裡一直在想著你,越想越覺得你這人不錯,然後就會持續加點。】
相吟納悶,這是誰在想我呢。
系統又道:【不過後期這種情況都是常態,只要宿主出名了,聲譽值無時無刻都加減,只要有人看到你的影片或者是其他的什麼,就會對你的聲譽值産生影響。】
相吟這個世界還好是電競選手,電競選手只要能贏罵聲就不會太多,畢竟算是運動員,也可以為國爭光。
躺在床上一邊玩手機一邊和系統對話的相吟,一抬頭就看到了一張被冷光照影著的鬼臉。
相吟和上鋪的江墨面面相覷。
江墨見沒嚇到相吟,顯得有些失去興趣。
相吟道:“你幹嘛。”
江墨理直氣壯道:“催你早睡。”
“如果被嚇到,不是更睡不著嗎。”
“誰說我是在嚇你,我只是在用眼神逼迫你入眠,嚴沉舟不就這麼幹的。”
不,嚴沉舟那是真想用死亡凝視逼迫人去睡覺,你是純粹想嚇人沒嚇著。
相吟冷漠的盯著他,道:“多管閑事。”
江墨呵了一聲,轉身躺會床上,語氣婉轉,拉長尾調,十分欠揍的來了句:“狗咬呂洞賓啊。”
相吟對此就用兩個字回應,“有病。”
經過江墨這麼一打擾,相吟也確實意識到了睡覺的時候。
相吟關上手機,放在床頭充電,拉上被子蓋住肚子,閉上眼睛睡了。
次日,依舊從懵逼著吃早飯,然後漸漸進入狀態開始訓練的一天。
訓練的日子按理說是比較枯燥的,但是有江墨這個樂子人在旁邊挑事,訓練倒也不算無聊,不是在看別人吵架,就是在和別人吵架的路上。
之前的訓練賽按理說應該算是名聲打出去了一點點,要是zss識趣,就會順便跟bof打好一下關系。
但zss的戰隊經理小心眼,不願意給bof帶來一點流量,所以即使他們打的很好,圈內也沒人知道,謝飛羽打電話過去約訓練賽,被拒絕依舊是常態。
每天中午,眾人都能聽到謝飛羽躲在心理諮詢室打電話的聲音。
好在謝飛羽還認識個圈裡人,也就是之前在相吟面試的時候,跟他打過的那個。
那位和謝飛羽關系不錯的戰隊隊長,跟謝飛羽認識的也比較偶然,他們是在打遊戲的時候,認識的,然後玩了幾局,那位隊長就要招謝飛羽過來面試,結果謝飛羽說自己要組建戰隊。
兩個人聊了幾次,脾性相投,一來二去就認識了。
實際上在上輩子,謝飛羽和對方也是認識的好朋友,只不過這一輩子認識得更早。
在相吟他們,準備去打樹懶網咖1v1挑戰賽的早上,電競圈發生了地震。
豪門青龍俱樂部,買賣青訓生名額,一個名額要十萬元的訊息被爆出來了。
青龍俱樂部旗下有好幾款遊戲的職業戰隊,發展最好的,也是知名度最高的,就是幻戰遊戲的ct戰隊,ct今年還打進了世界賽,突然爆出來這麼一個醜聞,一時之間直接被頂上了熱搜,站在了風口浪尖。
打遊戲的人多起來之後,電競也從小眾變成了大眾賽事,在電競選手被列入國家運動員之後,觀看的群體更是水漲船高,
但凡是有點良心的戰隊經理,都不會做出買賣青訓生名額這種事情的,畢竟一個職業運動員,能發光發熱的就那麼幾年,你讓一個充滿電競夢想的年輕人,交十萬買青訓生位置,還不能上首發,幾乎電競生涯最好的時間,都是在坐冷板凳,這幾乎就是毀了對方的一生。
而那些坐了多年冷板凳,交了錢還沒有比賽打,苦苦蹉跎了最寶貴人生的選手們,也站出來指責青龍俱樂部的經理不幹人事,甚至俱樂部裡的其他領導也在吃回扣,這都是被預設的事情。
<101nove.t戰隊的小隊長沒什麼關系,但誰讓你最出名呢,所以人們不僅口誅筆伐俱樂部,直接連ct的隊長也罵上了。
這波的確是無辜躺槍。<101nove.t的隊長再牛再出名,他也就是個打工的,他今年也才十九歲,才打了兩年職業,還沒成為資本層,這事情他都不一定知道。
但有些人不會這樣覺得,氣頭上,喜歡的狗都能罵兩句,更別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