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反應了半天,空氣中古怪的氛圍蔓延,終於寧夏回過神來,反問道:“你親了相吟?”
韓餘白冷酷的嗯了一聲。
寧夏又因為這個嗯反應了一下,他在屋裡轉悠了一圈,又回到韓餘白的身邊。
這個訊息實在是讓寧夏覺得不可置信,他以為,韓餘白是揍了相吟一頓什麼的,結果他媽的居然是親了?
那平常韓餘白那些嘲諷相吟三心二意的話,都是什麼意思?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被寧夏用那種古怪的視線盯著,韓餘白感覺自己的面子被人狠狠地踩在了腳底下。
他板著臉,維持著自己的自尊道:“怎麼了,不能親嗎。”
“你、你、你真是,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你不是討厭相吟嗎,為什麼要親人家?”
韓餘白哼了一聲,扭過頭又不說話了。
寧夏試探道:“你喜歡相吟?”
韓餘白皺起了眉頭,反駁道:“不喜歡。”
“那你是色心大起?禽 獸不如?”
韓餘白不耐道:“隨便你怎麼認為,現在是怎麼解決這件事。”
寧夏深吸了一口氣,他在原地沉默良久,道:“去給教練道歉吧,還有相吟,到時候就算教練讓你跪下你也得跪。”
韓餘白斜眼看著寧夏。
寧夏道:“你看什麼看,不想讓教練回來了?”
韓餘白心道,行吧,為了能見到相吟,跪一下就跪一下,反正他的膝蓋又不值錢。
寧夏給他出謀劃策道:“到時候,你就跟相吟道歉說你錯了,再也不犯了,有多卑微就多卑微。”
韓餘白眉頭死死的皺在一起,卻沒反駁。
寧夏更驚訝了,他道:“換做平常的你,聽到我說這種話,已經要喊打喊殺了。”
寧夏上下打量著韓餘白道:“我以為你是個沒有良心的人,幹了多犯渾的事,都覺得是別人的錯,沒想到你居然還有一點對錯觀,還知道道歉。”
韓餘白沒告訴寧夏他的心裡話,他當然不覺得自己錯了,他只是為了見相吟而已。
寧夏以為自己又多瞭解了韓餘白一點,他原本對韓餘白的期望非常低,現在韓餘白能做到比他期望的高,寧夏居然還覺得韓餘白不是無藥可救。
於是兩個人便打車前往相吟的家裡。
車上,寧夏還對韓餘白道:“如果相吟原諒你了,以後你就不要再對他說那種話了。你心裡既然是喜歡相吟的,為什麼要說那種話傷他的心呢。”
韓餘白也不知道,他閉上眼睛,索性不聽寧夏嘮叨。
寧夏卻喋喋不休道:“你是嫉妒吧,嫉妒教練能跟相吟親密接觸,嫉妒我們跟相吟關繫好。”
“你覺得你說那種話,你在相吟的心裡就是特殊的?”
“哥,你的愛情觀簡直是畸形的,以後別再做那種蠢事了,喜歡就對他好,這不是很簡單得一件事嗎,那麼別扭幹什麼。”
寧夏看著韓餘白捂著耳朵靠在窗戶邊的模樣,心道也不知道他聽沒聽進去。
寧夏反正是不理解韓餘白這種人的,大概韓餘白天生就有病,沒有愛人的能力,只懂得愛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