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以前的書裡見過,還會在背上背一塊板子,上面寫著,賣身葬父。”
相吟隨即便腦補出了赤裸著上半身,面無表情對著大街上其他人喊賣身葬父的易申安。
大機率會被當作是什麼怪異的人在玩pay吧。
相吟揮開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對著易申安露出一個微笑道:“你也可以這麼理解,賣給我了,就是我的奴隸了。”
雖然易申安很想跟相吟再解釋一下奴隸的定義,但看相吟的表情,他的理解大機率也不太對。
沒關系,盡量不要欠太多就好了。
易申安握了握拳頭道:“我會努力鍛煉的!”
……
遠方還在等待著相吟回去的某十級異能者,最終還是等到了相吟的回歸。
而且相吟還給他帶回來了一個膚白貌美弱柳扶風的兒媳婦。
某十級異能者感覺自己被命運捉弄了,雖然他的確希望相吟回來,但不是再帶一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兒媳婦啊。
從十級異能者晉升為惡毒婆婆,人類名字叫作方岸的男人,審視起自己的兒媳婦,他妄圖找到對方的缺點,讓自家兒子退貨。
比如,這個兒媳婦看著太瘦弱了,肯定是個短命鬼。相吟聽了,卻露出一個憐惜的神情,天天給這個小妖精加餐。
再比如這個兒媳婦太嬌貴了,走兩步路就要磨出來水泡,相吟聽了,拿著藥膏就去了這個禍水的屋子。
挑撥關系不成,方岸只能說服自己慢慢接受,沒事,他肯定比兒媳婦能活,奪不來相吟的歡心,他幹脆把這個脆弱貌美的兒媳婦熬死算了。
而在易申安來到教堂的第七天,沈回春找上了門。
這位曾經的人類天花板,現在的人類英雄,說什麼也要住下來。
方岸看出來了,這個沈回春可能是他兒媳婦的護花使者,所以方岸看上去很大度的把沈回春留了下來,讓他來跟相吟當競爭對手。
而沈回春的到來,也讓相吟很開心,門口那三畝田有人犁了,麥苗的水有人澆了,吃不上飯還能讓沈回春回基地裡乞討,總之一舉n得。
喪屍消失後的第七天,希望基地有了新的領導者,白律森被關進了大牢,相吟過上了十分詭異且平和的生活。
沈回春累死累活的扛回來一棵大樹,轉過頭卻看到相吟和易申安悠閑的躺在太陽傘下喝著下午茶。
他有些憤憤不平道:“你們兩個怎麼不幹活。”
相吟道:“我又沒要你住在這,你自己選的,你也可以不幹活啊。”
沈回春不吭聲了,他也習慣了保護易申安,希望基地沒有他認識的人了,實際上他也沒有地方去。
所以他才會到相吟這裡,給他砍柴做飯,洗衣燒水,當保姆。
沈回春總有一種古怪的感覺,他總覺得自己像是易申安入贅的陪嫁丫鬟,雜活累活他都在幹,而他那個嬌貴的大小姐,天天和相吟廝混在一起,沒羞沒臊。
轉眼間半年過去了,教堂的旁邊,沈回春蓋出了漂亮新房子給自己住,教堂門前的十畝地被種上了各種各樣的蔬菜和糧食。
而易申安的鍛煉沒什麼太大的成效,因為天天曬太陽,黑倒是黑了一點,而且因為飲食很好,胖了不少。
在相吟的運作下,易申安欠的東西越來越多,很快就宣告破産賣身,而沈回春也成為了陪嫁,當上了苦力。
夜晚,星星掛在樹上搖曳,易申安在一塊小木板上,費力的坐著俯臥撐。
旁邊是嗑瓜子的相吟,他伸腳踩了踩易申安的背道:“往下低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