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君的小紙人7 秒
這蠢貨表面上裝得多關心他,結果他被罰了這麼多天,也沒見他上山來看過自己,反倒是跟師尊親親我我,還換上了新衣服。
赫連絕用腳輕踹了一下相吟,確認他不會醒過來之後,他才伸手過去摸了摸相吟的衣服。
這衣服的質感摸起來很好,靈力流轉在上面,還是件法器。
這蠢師兄可沒本事搞來法器當衣服,想也知道,肯定是池漪做的,赫連絕怨氣更重了,他將相吟抱到了床上,伸手便將相吟的新衣服扒了下來。
相吟屋子裡的窗戶沒關,驟然被扒了衣服,相吟的身體下意識的蜷縮在一起。
——那個薰香只是讓人的意識回不來,但是該有的反應都會有,要是一點反應也沒有,那就跟屍體沒什麼兩樣,也沒什麼意思。
赫連絕走過去把窗戶關上了,並不是他關心相吟的身體,而是如果相吟感冒了,有可能會發現對勁,或者讓池漪發現不對勁。
回過身來,赫連絕站在相吟的旁邊,靜靜地看了他一會兒,乖乖睡覺的模樣,倒是比他睜著眼睛說話時要順眼多了。
赫連絕湊過去親相吟,他上次還咬這次不敢咬了,只敢含著舔幾下。
親了幾下,赫連絕就罵了一聲,他堂堂一介魔君現在卻要跟老鼠一樣偷摸佔人便宜。
總之赫連絕很容易生氣,他的脾氣不好,也沒什麼耐心,在池漪那邊已經把這輩子的孫子臉都用上了。
他板著臉替相吟穿好衣服,又把他抱到椅子上,讓相吟像剛剛一樣趴在桌子上。
幹完這些事,過去了多半個時辰,距離相吟醒過來約摸還有一炷香的時間。
赫連絕心裡想著在相吟的臉上畫個烏龜什麼的洩憤,但又擔心來不及擦幹淨相吟就醒了,便只能作罷。
赫連絕不敢再親相吟的嘴,已經紅腫了,再親就太明顯了,他左思右想,最後跟狗一樣嘬了會兒相吟的手指頭,這樣他才心滿意足,沒覺得今天白來。
相吟快醒過來的時候,赫連絕便走了出去,回了自己的住處。
醒過來的相吟,先伸展了一下肢體,感受了一下身體上的變化,然後對著屋中的銅鏡看了看嘴上的變化。
【宿主赫連絕幹了什麼我都記下來了,你要知道嗎,我現在就告訴你!】
【不用,猜得出來。】
【誒?】
【小赫被池漪打的有陰影了,現在膽小成這樣。】
【這還叫膽小?真正膽小的根本不會幹迷昏別人這種事好嗎!】
【好好好。】相吟立刻改了口風,安撫炸毛的系統。
但是相吟如同敷衍的男朋友一般的語氣,並沒有讓系統滿意,系統還是說了一長串的道理,來試圖教化相吟的三觀。
接下來的日子裡,相吟晚上跟池漪在一起貼貼增進感情,白天除了上課之外,偶爾也會被迷倒一次,讓赫連絕佔點便宜。
一個月很快就過去了,洛青山又一次來拜訪池漪了。
相吟第二次見到洛青山,沒有那樣拘束了,而是主動上前叫了聲風尋師叔。
洛青山表面功夫做的都很好,客客氣氣的稱贊了相吟幾句。
洛青山的注意力沒放在相吟的身上,而是和池漪攀談起來。
他們倆聊天,相吟就去院子裡自己跟自己玩,他控物術一直練的不好,於是便經常在院裡面,試著讓小石子飛起來。
洛青山一直想要跟池漪聊,但池漪的注意力一直在相吟的身上,有一搭沒一搭的回應著洛青山的話。
眼看著相吟沒控好力度,小石子一下子就飛了出去,打在了相吟的臉上,池漪便有些坐不住了,揮揮手一道靈光直接提溜著相吟,把他拉進了屋裡。
相吟的臉被打的破了相,一道很明顯的紅痕在臉上浮現。
池漪板著臉道:“你既然控制不好,為何不從更輕的東西試起。”
相吟抿著嘴,沖著池漪眨巴眨巴眼。
洛青山見池漪如此關心相吟,便主動詢問道:“相吟的修為如何了。”
就跟過年家裡大人問小孩成績一樣,洛青山這句話讓相吟像是見了貓的耗子,腦袋恨不得縮排衣領裡。
池漪道:“不知是不是器靈與人有異,他在修行常人功法時,總是事倍功半,很是辛苦。”
洛青山這還是頭一次看到池漪露出這麼明顯的無奈情緒,往常池漪冷冷淡淡的,像是已經羽化的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