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他旁邊那個人是誰。”
衛子越在學校裡很有名氣,他是學生會的成員,但卻比學生會副會長江喆都有名氣。
究其原因是衛子越長得太帥了,一進學校就被學長學姐們圍觀,被譽為十年來最帥的校草。
蔣馳卻沒注意到朋友們的聊天,他的心思都在和相吟的這通電話上。
“能有什麼事,都推掉,今天下午兩點之前讓我看到你,別惹我生氣。”被相吟接二連三的推脫惹毛的蔣馳惡狠狠的說道。
相吟沒再反駁,那邊的蔣馳就掛了電話。
坐在蔣馳旁邊的朋友用胳膊肘撞了撞蔣馳,然後指著外面的衛子越說道:“看那個人,咱們學校校草榜第一,我是真沒覺得他帥,他還沒馳哥你長得帥。”
然而蔣馳的視線卻沒被衛子越吸引,他的目光,落到了背對著自己的相吟身上。
就算只是背影,蔣馳也認出來了,那就是相吟。
說什麼下午有事,難道是跟衛子越在外面玩?
寧可跟衛子越玩,卻不願意跟他?
這個認知讓蔣馳的胸腔中怒火中燒,他恨不得現在就沖出去揪著相吟的領子問個清楚。
“哈哈哈哈,衛子越還拉著人家手,gay不gay啊哈哈哈哈。”朋友一邊笑著,一邊掏出來手機拍照。
手機的鏡頭下,衛子越的目光溫和極了,他的手掌在面前男人的腦袋上輕輕揉了兩下,彷彿是安慰。
蔣馳攥緊了拳頭,拿起來桌上的禮品盒就撕成了兩半。
他這突如其來的脾氣,把跟他吃飯的人嚇了一跳。
朋友們紛紛投來了關切又不太敢詢問的目光。
坐在他旁邊的人試探的開口道:“馳、馳哥,怎麼了?”
蔣馳沒理他,將禮品盒撕成幾片,扔進垃圾桶,然後把表拿了起來,重新戴在自己的手腕上。
他的目光往外看去,相吟已經離開了,他沒有要追上去的意思,而是臉色有些陰沉沉的開口道:“我回去了,你們繼續。”
相吟沒有跟衛子越解釋自己下午去幹嘛,不過以衛子越的聰明程度,他大概能從自己的反應上猜出來自己並不情願。
後面的事情再揭露,就容易許多了。
中午睡醒之後,相吟就去了樓上蔣馳的寢室。
蔣馳是有舍友的,不過每次相吟去的時候,對方舍友都不在,可以猜得出來,蔣馳應該是把他們打發走了,好幹壞事。
這次蔣馳沒有坐在椅子上等著他,他站在門口,因而相吟推開門的時候,嚇了一跳。
蔣馳的目光黑黝黝的,帶著一點說不出的下沉情緒。
相吟走進來之後,蔣馳砰的一聲,就把門用腳踹上了。
蔣馳沒有質問相吟為什麼下午推三阻四,是不是想跟衛子越在一起。
那樣顯得他很小肚雞腸,像是個善妒的怨婦。
蔣馳二話沒說,拉著相吟,把他按到了椅子上。
“不、不是說要玩遊戲嗎。”
蔣馳咧開嘴,露出一個惡劣十足的笑容。
“我們是在玩遊戲啊。”
相吟察覺到蔣馳的狀態不對,但他也不是萬能的,知道所有事情。
他在腦海裡問系統道:【蔣馳今天一天發生什麼了。】
系統終於有了用武之地,他打了雞血一般的,去翻看蔣馳的監控。
【蔣馳他中午也在那個綜合體裡吃飯,他看到你跟衛子越了。】
相吟淡定道:【那就不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