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魯仍然沉默的,提著切爾森往房間的方向走。
“安德魯,你幹嘛啊?”切爾森不住的掙扎著,安德魯卻是無動於衷,甚至加快了腳下的步伐。
“安德魯,你發什麼神經啊!”
“邦”
隨著門被粗暴的關上的聲音響起,切爾森抗拒的聲音,也一同消失在餐廳中。統統被房門收斂進去。
安瑤突然有點擔心發生了什麼,踮起腳尖,努力讓高跟鞋不要發出任何的聲響。悄悄溜到切爾森的房門口,準備聽聽屋裡是什麼樣的情況。
“咔嚓”
轉動門把手的聲音響起,安瑤來不及躲避,就被門帶倒在地上了。好巧不巧的,還崴到了腳踝。
就在安瑤還在原地嘶著氣時,安德魯輕輕走近,一把抱起了安瑤。
結實的胸膛,令安瑤意識到,安德魯已經是一個小夥子了。慢慢的向著男人的方向發展著。
安德魯的步伐很穩健,至少安瑤沒有感受到顛簸。鼻腔中傳來了一個混合著沐浴露,和一種說不上名字的清香。
起伏的胸膛,令安瑤覺得莫名的安心。
安德魯用臀部扭開了安瑤的臥室門,同時小心的護住了安瑤的頭,沒有讓安瑤的腦袋收到一點的磕撞。
安瑤不由得緬懷起小時候乖巧的兒子,如今卻漸漸的沉默寡言,與她甚少交流。心裡覺得有些遺憾,想開口說些什麼,挽回母子間親情冷凝的趨勢。
“兒砸……”
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安瑤就被安德魯仍在了床上。
脆弱的床幔,承受不住一名成年女子的重量。儘管安瑤也並不胖,搖搖欲墜的,有一中年馬上要倒下的趨勢。
安德魯卻是沒理睬床幔的異樣,直接欺身而上。將安瑤困在他的雙臂中,湛藍的眼睛,此刻卻露出一種憋屈而又危險的光芒。
“咔嚓”
脆弱的窗幔終是不抵兩個人的重量,頃刻間,從房頂上墜落下來。安德魯將安瑤護的嚴嚴實實的,因此床幔架子都砸到了安德魯的身上。
此刻的安瑤,卻無暇去關心安德魯後背的情況。只因安德魯說了一句話:
“你不是我的媽媽。”
儘管下半句沒說出口,但安瑤輕而易舉的,就聽出了安德魯的言外之意——不要喊他兒砸了。
震驚、怔楞充斥在安瑤的心頭。就算她知道現在的身體,是如假包換的安德魯的媽媽,麥克米倫的妻子,這個王國的王妃。
就算是查戶口的警察,和化驗血型的醫生,都查不出她的身份。
但畢竟不是原裝正版,一瞬間的反應無措。也是正常情況下的常規操作。
安瑤努力讓僵持住的笑容,慢慢恢復往日的靈動。
尷尬的笑著說:“你在說什麼?安德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