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會說的。”袁洛直視著攝政王,眼底深處帶著一絲決絕。“武藝不精被攝政王捉住,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哦?你倒是塊硬骨頭。”
袁洛重新將頭垂下,對於攝政王的評論不置一詞。
“只是不知道你那身嬌體嫩的公主,受不受得了這牢獄的寒氣,和這玄鐵的捆綁了。”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或許,將本王的謀士左安拉來,你就明白了。”
“卑鄙,主子忠心耿耿的為你排查皇帝的眼線,你卻這樣對她。”
“於恆是嗎?本王知道,本王還將你的主子升到了二級謀士。”
攝政王從旁邊的牆上,取下了一隻帶著倒刺的鞭子,隨意的揮舞了兩下。
“本王除了想知道你們做了什麼,我還想知道你們的目的是什麼。”
“我只是一介暗衛,我怎麼能得知主子的目的。”
攝政王喻昊空嗤笑了一聲,將帶有倒刺的鞭子抽在地上。
“看來我只能用這鞭子問沈安瑤,才能知道答案了。”
“我說……但你要保證不能傷她。”
“我只知道,主子一直不斷打聽你的訊息,排除掉對你不利的人。”
“有點出乎本王的意料了,我怎麼能知道你說的是真的?”
“時九要陷害的證據,就是主子讓我查出來,留了線索給你。還有陳成要背叛你的證據,也是主子查出來,讓我留線索給你的……”
最後一句是袁洛吼出來的,雙眼通紅的盯著攝政王。
攝政王只站在地牢愣神了片刻,便從裡面走出來了。
時九是朝廷中的事,若是安瑤想謀反,瞭解朝堂的一下腌臢事,可以理解……
但陳成是他埋在暗處的釘子,他處理的即為隱蔽。
而陳成那次背叛若是成功的話,即使他貴為攝政王,也要承受堪若拔筋抽骨的代價。
沈安瑤這女人還知道什麼?她又為什麼要這樣做?
攝政王覺得他需要冷靜一下,轉身走向了後院的溫泉。
安瑤受傷需要靜養,而攝政王需要思考,如何處理和安瑤的關係,便回到了攝政王府。
安瑤半個月沒有和攝政王相見,不停向別苑的丫鬟詢問攝政王什麼時候回別苑。
因為根據歷史發展,這幾天攝政王會撞死一個人。
這人是皇上喻俊楚手裡的人,只為了搞臭攝政王的名聲,說他草菅人命。
所以安瑤急切的想見到攝政王,想告訴他今日裡撞到人,一定要妥善處理。
但因為找不到袁洛,又怕洩露風聲,只好不停的問丫鬟,攝政王什麼時候回別苑。
而收到訊息的攝政王,感覺被安瑤關心的感覺也不錯。就約人在別苑談事了。
安瑤一路無阻的來到了書房,一方面是攝政王刻意通知下人,不要攔著安瑤來找他。
而另一方面則是,攝政王談事就從侍衛、丫鬟都揮退了。
“王爺,左安求見。”安瑤站在書房前邊叩門便問。
“進來。”攝政王的聲音從屋裡傳來。
攝政王喻昊空和新上任的廬州州府常茂看到的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