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動作行雲流水,優雅如花。
安瑤暗暗想:若藝術的定義是賞心悅目,那喻昊空喝茶,也能算一個節目上臺演出了。
“左安可知茶拆開是什麼嗎?”
“回王爺茶拆開是人在草木間。”
“是啊,人在草木間,便會有諸多凡塵的煩惱。此時我就會飲茶以平靜內心。告訴自己乃一屆凡人,總會遇到凡塵之煩惱。”
“王爺有什麼樣的煩惱,左安定當全力為王爺解憂。”
“同車異輪而已,明明坐在同一輛馬車上,要去的方向卻是不一樣的。”
安瑤聽完心裡如同用一根扁擔挑十五桶水——七上八下。
頭腦也一片空白,大氣也不敢喘一下,手裡冒出了陣陣冷汗。
安瑤感覺時間,如同被一隻大手遏制住了流逝的腳步。
安瑤也不知道時間是如何過去的。
外面傳來了“乒乒乓乓”刀劍相撞的聲音,但除刀劍相撞的聲音,只餘下了詭異的沉默。
這種沉默讓安瑤明白了,這是一次有預謀的刺殺活動,並非是山賊劫匪。
這種沉默讓安瑤感到如芒在背,而攝政王依舊優雅的品茶,就連從馬車簾濺進來的鮮血,都沒有改變他的這種優雅。
安瑤感覺有風吹拂她的背,回頭一看是滿臉是血的車伕。
“啟稟王爺,這是暗殺人多勢眾,我方恐怕人手不夠,懇請王爺騎馬先行非同步別苑。”
攝政王喻昊空未置一詞,輕輕的放下茶盞。拉起安瑤下馬車。
車外原本靜謐的樹林,承載的應該是安寧祥和的氛圍。此時卻被殘肢斷骸染上了濃重的血腥。
安瑤看著從謀士居出來時,那個不夠言笑、體型壯碩的侍衛,此時,鮮血浸溼潤了他胸膛前的衣服,左臂也不知所蹤。
安瑤雖然無法以平常心去面對此時的場景,但因為上個世界的歷練,已經能做到面不改色了。
安瑤想前往獻一份力,擊退前來刺殺的黑衣人。卻被攝政王喻昊空誤以為要逃跑而死死地抓住了袖口。
安瑤此時不知道該吐槽什麼,是該吐槽攝政王過於謹慎她會逃跑。
還是該吐槽攝政王過於自信屬下實力而不逃跑。
或是他過於冷血就看著屬下,一個個倒在了他面前還無動於衷。
最後一個抵擋在攝政王喻昊空面前的車伕,也被黑衣刺客一劍封喉了。
黑衣刺客一窩蜂的圍住了攝政王和安瑤,攝政王拔出手裡的佩劍草草的抵擋著刺客的攻擊。
偶爾刺客還劃破了攝政王的衣裳,安瑤就比較慘了,赤手空拳,身上被刺客戳出大大小小的血窟窿。
“小心!”
安瑤用身體擋住了,黑衣刺客刺向攝政王后心窩的致命一擊。
攝政王看向了安瑤,臉上浮現出了複雜的神色,有意外、有不解,最終統統恢復成了五官僵硬,面無表情的臉龐。
安瑤順著攝政王的身體緩緩倒在了地上。
此時安瑤的視角變得無比玄幻,她無法控制身體站起來,甚至無法控制指頭的移動,眼皮的睜開。
但她卻清晰無比的看到了整個樹林的場景,卻是以上帝視角觀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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