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摘下墨鏡,上下打量了楊樂語一圈。楊樂語也不惱,反而,微挺了一下胸脯。
光頭上前輕輕嗅了一下,楊樂語則後退一步,撅起豔紅的嘴唇:“你……”
此時淪為眾人背景板的弘宏壯,胸口劇烈的起伏,掙扎著想從地上起來。
光頭嗅完之後,又退了回去,戴好墨鏡:“可惜卻是朵食人花。我從你身上聞到了三個人血液的味道。真是有趣,你就是用這幅樣子殺了他們的嗎?”
楊樂語眼睛瞪大,瞳孔猛然縮小。
只一瞬,她用塗滿紅色豆蔻的指甲,輕輕從右臉撫到右肩膀:“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呢。”
光頭男子仰頭哈哈大笑,把墨鏡壓低,露出了彷彿有穿透性的目光:“你不會以為,只有你有卡牌能力吧。”
“什麼意思?”
“我的卡牌能力是嗅覺增強,同時能嗅出來誰是卡牌持有者。讓我再來聞聞~”
光頭墨鏡男鼻孔有節奏的擴張著:“嘖嘖嘖,這裡只有一種卡牌的味道啊。”
光頭男身後充當背景板的帶著棒球帽的男子,走出來:“食人花,那很抱歉的通知你,你的小綿羊們包括你,我們全都要了。”
楊樂語低著頭,胸口微微起伏著。
光頭男子笑了:“那就開始吧”。
光頭出拳要打中楊樂語的時候,她卻消失在了原地。
而出拳的光頭男子則順著力道,撞在了地上。光頭男子腳邊的花瓶飛起來狠狠的砸在光頭男子的頭上。
光頭男子站起來,摸了一把腦袋上的血:“呵呵,我竟然大意了。你的卡牌是隱身啊。”
光頭嗅了一下,向空中出拳,一股鮮血自拳頭上方溢位。
光頭扯出一個殘忍的笑容:“哈哈,這次,我聞到你在哪兒了。”
血滴滴答答的從光頭男子那裡,一直滴落到餐桌下面。
光頭男子眼神裡散發著勝券在握的光芒,如同戲耍瀕死老鼠的貓。
噠、噠、噠……
腳步聲如同一柄鼓槌,敲擊著安瑤的心鼓。
光頭男子大步走到到金絲楠木桌前,大手一揮,掀翻了桌子。
安瑤整個神經抽緊,向後退去。
“乒乒乓乓”桌上的盤子和碗瞬間變成了碎片。
餐桌旁的璩子平動了,抬手出拳,直奔光頭男子眼睛。
光頭男子向璩子平反方向一閃,反手拽住璩子平揮出的拳頭,順著璩子平的力度扔在了椅子上。抬腳在璩子平胸口重重碾了碾。
懷勇抄起椅子想砸向光頭男子,卻被一支箭釘在了右手上,懷勇吃痛大喊一聲,椅子也倒在了他的腳邊。
璩子平咬著牙雙手抱住光頭男子踩在自己胸口的腳,意欲將光頭男子扳倒在地。
光頭男子紋絲未動,反而傾身上前,說:“食人花,你的獵物還很忠心啊。但,我現在還是對你更感興趣。桑五、韓高雅,這些獵物就交給你們玩了”
安瑤顫抖著雙手,撿起地上的盤子碎片扔向光頭男子。
光頭男子後退一步,側身躲開了碎片,懷勇趁機扶起了璩子平。
光頭男子深深看了安瑤一眼,便鼻孔擴張似在嗅什麼東西,嗅完後,朝樓上跑去,邊跑邊喊:“食人花,你是逃不了的。乖乖的,我還能讓你多活幾天。”
“韓高雅,我去狩獵了,你就負責處理落網之魚就好了。”棒球帽男子桑五說完,從虛空拿出一柄長槍。
“就從你開始好了。”桑五拿著長槍直奔璩子平而去。
璩子平見狀,抄起椅子抵抗桑五的長槍,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