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毫無止盡的黑暗,無法開啟的車門,以及已經凝固的時間。
令有些乘客已經開始煩躁的說髒話了,已經小孩開始不停的問:“爸爸媽媽,我們什麼時候能到啊。”得到的只有家長煩躁的“到了自然就告訴你了,安靜點!”
安瑤有在沒有晝夜輪替和氣溫變化的玩具國的經驗,還可以調節自己的情緒。
而火車上其他人卻沒有這樣的境界和心境了。現實時間的一天過去了,人們有些歇斯底里,眼眶裡佈滿了紅血絲。
而一些女人則發出了壓抑的哭聲,有些暴躁的乘客開始因為有人踩他的腳,和對方多看了他一眼而在火車上鬥毆。
現實時間的第二天,火車已經發生了小規模的衝突了,有些人甚至用拳頭劃地為王了。
安瑤小心翼翼的縮小自己的存在感,儘量不參與衝突裡面,所幸也沒有人來為難她。
第三天,有的人甚至開始強迫婦女了。而安瑤也成為了被強迫婦女大軍的一員了。
一個長相猥瑣,滿臉星羅棋佈,猶如雨打沙灘萬點坑。肚子上的肉順著上衣下襬漏出來了,就像是一灘流下來的肥油,搓著手走到安瑤面前,露出一口大黃牙嘿嘿一笑。
“美女你看現在都變成這樣了,不如哥哥我帶你體驗一下人家極樂吧,這車上還這麼亂,快活完哥哥以後罩著你。”
一名紅頭髮的男子“住手”還沒喊完。
安瑤已經完成了單殺。秀氣的小腳直奔猥瑣男人的臍下三寸,傳來了猥瑣男人雞飛蛋打的慘叫聲。
安瑤反手一拳錘在了猥瑣男子的太陽穴,猥瑣男子暈在地上不省人事。
紅髮男子摸了摸後腦勺,看著如此兇殘的一面,覺得自己下面都疼。
但,還是走到安瑤面前,“需要我幫你把他挪走嗎?”
“好的,謝謝。”
“你好,我叫徐政。”
“安瑤。謝謝你幫我挪走他,我一個人還真是挪不動他。”安瑤看著挪到垃圾桶旁的猥瑣男子,笑著對徐政說。
第四天,火車上看起來很混亂的局面結束了,火車劃分了很多派系。
其中最大一個派系的頭目,是一個光頭,左臉有一道疤痕,下巴上長滿了胡茬,渾身肌肉發達,洶湧的胸肌幾欲從背心裡噴射而出。
而光頭的左右也環繞著一個身著性感的女子,千嬌百媚的覆在光頭的胸口,塗著紅色豆蔻的指甲,輕輕撫摸著光頭的喉結。
不知光頭說了什麼,這女子笑的花枝亂顫,惹得光頭俯身親吻著嫵媚女子……
周圍的男子雙眼控制不住的望去,一些男子已經不顧及這是公共場合,用自身攜帶的兩個“女朋友”,幫助自己安撫寂寞。
而光頭也不甚在意周圍男人或是豔羨、或是猥瑣的目光,專注於在嫵媚女子的身上起承轉合……
第五天,窗戶投進了灰濛濛的光芒,火車也終於從隧道里出來了。
一個身形消瘦的男子去開車門,驚喜的發現能開啟了,便迫不及待的跑下去了。
人們看到能下去了,有幾個人大膽的跟著消瘦男子走下去,而光頭摟著嫵媚女子走下去,打了一個響指示意大家都跟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