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反正我看賽姐姐對你還是有意思的,不如給她個機會吧。”
“當務之急是拿到暖心丸解你的屍毒,你竟在這裡說些沒油沒鹽的話,信不信我惱了?”
連翹坐在許懷澤身旁,伸了個懶腰,說:“我還從未見過師兄惱我的,不如今天就惱一個給我瞅瞅。”
許懷澤無可奈何地看著連翹,心中感慨,不自覺地說道:“看來只有畫塵離才能制服你。”
連翹眼底閃過一絲懊惱,但很快就恢複了正常,一臉平靜。
她起身,拍拍灰塵,說:“師兄看著賽姐姐吧,我回南宮府睡覺去。”
許懷澤剛想叫住她,賽牡丹那邊有騷動。
原來,塗有德要請賽牡丹喝茶,她不肯,塗有德的手下就要抓人。
賽牡丹易容術天下第一,武功一般,自然是比不過塗有德精心挑選的隨從。三兩下就被架住,正在大聲喊救命。
許懷澤顧不上連翹,千眼鐵藜如閃電般射出,雖然塗有德他們早有準備,仍沒有避開,兩人被擊中躺在地上奄奄一息,許懷澤趁機抓過賽牡丹,躲進小巷子裡後,另一隻手拎著連翹,往南宮府跑去。
“不能去南宮府。”賽牡丹的輕功勉強能跟上許懷澤,但說話就費力許多,“塗有德肯定知道我們住在那裡?”
“為什麼?”
“他把塗突然和知蟬都帶來了,妹妹不覺得他是來尋仇的嗎?”
連翹想想這話有道理,扭頭問許懷澤:“師兄,怎麼辦?”
“必須回南宮府,不回去,拿不到暖心丸。”管你是天崩地裂還是狂風驟雨,都沒有比拿暖心丸更重要的。
賽牡丹一聽,急了。
“許大哥不要急躁,不良帥一定會趕來江南解決暖心丸之事。一動不如一靜,現在是他們在暗我們在明,硬拼不是上策啊。”
賽牡丹說完這些,已經上氣不接下氣。如果不是許懷澤拉著她,她早就掉下去了。
眼看南宮府就在眼前,許懷澤一手一個拉著準備跳進去,連翹突然指著身邊一個小宅院,低聲喊道:“無牙子!”
“什麼?”
“師兄,快下去!”連翹甩開許懷澤,不管不顧的提前跳下屋頂,在狹小的巷子裡奔跑。
許懷澤無奈,只能帶著賽牡丹一起跳進了巷子深處。
只見連翹那抹嫩黃色在遠處消失,許懷澤與賽牡丹一同翻牆而入。
連翹正站在小宅院裡面,幾杆瘦竹稀稀拉拉,營養不良,站在連翹面前的一個二十歲左右的瘦弱男子,手捧木盆,詫異地張著嘴望著跳進自家院牆的三個陌生人,明媚陽光下,他門牙處都是一個黑洞。
許懷澤與賽牡丹異口同聲大喊道:“無牙子!”
[豪門]他說:我們之間的距離太遠,應該像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