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是混到像如煙姐那樣的頭牌,才能在人面前有幾分臉子呢。
靈香這麼想著,小嘴兒緊緊的抿了起來,只感覺一陣委屈。
說來也怪,以前在那些兇狠客人面前,她倒不覺得有什麼委屈的,可今天陸言對她如此溫和,她倒是委屈上了。
陸言見這小丫頭看了看自己忽然就不說話了,而且還眼淚汪汪的,登時一愣啊,摸摸自己的臉,沒帶錯人皮面具啊,就是顏陸那張,至於這麼嚇人不?
只看一眼,就把人家小姑娘給嚇哭啦?
陸言感覺有點手忙腳亂,周圍人投來的目光這一回可是讓他感覺有點扎得慌了。
大爺的,這不是成了欺負小孩子了麼?
陸言假裝在袖子裡面一掏,其實是伸手進入小世界內抓出一根棒棒糖,恩……怎麼會是棒棒糖啊?有點邪惡呀。
不過也罷。
他將棒棒糖在靈香小手裡面一塞,又伸手揉揉小丫頭的腦袋:“哎,乖孩子,不哭了啊,吃糖。”
靈香愣了,呆呆的看著輕輕揉揉自己腦袋的陸言。
多久沒有人做出這麼溫暖的動作了?她都有點記不起來了,自從當初她母親因為家裡窮苦,硬拽著她把她賣到青樓後,她就再沒感覺到過這樣的溫暖。
再看看手中的糖果,鼻子就又是一陣發酸,忍不住就又掉眼淚。
“我把你個破爛小蹄子!哭哭哭!當著客人的面給老孃這哭什麼喪呢!看我不打死你!”
正在靈香感動陸言尷尬的時候,一個很是粗狂的女聲從一邊傳了過來,隨即就捲過一團粉紅色的旋風來!
陸言真是被嚇了一跳,隨即才看清楚,這衝過來的居然是個四十來歲的女人,模樣生的倒還不錯,可以說是徐娘半老風韻猶存,只是表情太過猙獰了些。
而且一張臉上那化的妝太厚,厚到了沒法看的地步。
這女人衝到靈香身邊抬手就要打,陸言趕忙攔住:“哎,哎,這位姑娘,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別動手啊。”
好麼,陸言一句姑娘,瞬間就將女人的怒火澆滅,她整個人都愣了一下,隨即收了手看著陸言一陣捂嘴兒低笑。
“大爺您真會開玩笑,我都什麼年紀了,哪還能稱得上是姑娘兩字了?奴家就是這醉春風的老闆,紅霜。”
好傢伙……藝名都說出來啦?
陸言雖然沒來過這醉春風,但在迦南學院和人聊天的時候也聽端木銳豐那貴公子講過青樓中的規矩。
老鴇子一般年輕時候都是青樓內的紅姑娘,年紀大些,攢下些銀子了,便會出手將青樓從過去的老鴇子手中接過來。
畢竟能做老鴇子的,通常都不會有後代,年紀大些了,都是想著拿筆銀子就退休了。
所以青樓通常都是這麼一代一代的在老鴇子和姑娘手中傳遞的。
老鴇子就是當年的紅姑娘,紅姑娘就是以後的老鴇子,這就是青樓的規矩。
而只要一個姑娘當上了老鴇子,那當初做姑娘時候的藝名什麼的,可是一般都不會再提起的,忌諱,畢竟人家也算是多年的婆婆熬出頭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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