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什麼，大姐……”
陸言也不知道該怎麼稱呼蛇女，只能隨便亂叫，還伸手搖搖她的尾巴。
蛇女懶洋洋的掃他一眼：“去去，一邊玩去，我懶得動彈，別鬧我。”
看出你懶來了……
陸言有點無語，不過還是斟酌著詢問道：“那個，大姐，你有名字不？我總不能一直就叫你大姐啊？”
“名字？”蛇女似乎十分艱難的將自己人類的身軀從蛇軀上面挺直了，看著陸言奇怪道：“沒有，你們人類真有意思，見到什麼都要起個名字才成，其實名字什麼的又有什麼重要了？”
恩……說的陸言沒話反駁啊。
如果她真的是一頭妖獸的話，那麼確實沒名字才正常呢。
“方便稱呼唄。”陸言撓撓頭。
蛇女沉思片刻：“哦，那以前你們人類好像管我叫做季蜧，你也就這麼叫我好了。”
季蜧？還好還好！
陸言拍拍心臟，麼的，還好是個陌生名字，陸言其實都已經做好思想準備了，如果這位蛇女大姐真的從嘴巴里面冒出女媧兩字來，那他還不得當時就給人家跪了？
祖宗啊！
幸虧是叫做季蜧，這名字他確定自己是從來沒聽說過的。
陸言想了想又問：“那季蜧大姐你以前是見過人類的咯？”
“見過，你們人類可好吃了。”
“艾馬！說歸說，你看著我流哈喇子是幾個意思？”陸言被季蜧貪婪的表情給嚇了個半死，他是真怕這貨忽然就把他給盤住然後一口吞了。
不過還好，季蜧似乎是沒有要吞掉他的意思，陸言於是又試探道：“那我最初見到你的時候，你怎麼似乎不大會說我們的語言啊？”
確實，蛇女最初的時候說話磕磕巴巴的，明顯是才學人類的語言。
季蜧嗤一聲：“這可不怪我，我是會說你們語言的，只是你們現在說的話，和以前的語言發音不一樣了。”
哦……這倒是挺正常的，其實人類的語音變化還是滿大的，比如現代的普通話就是從漢語北方官話中演變來的，你要是往前倒騰個兩千年，那麼倒還是能聽得懂對方說啥，頂多是感覺對方口音和用詞比較奇怪罷了。
可要是再倒騰個一兩千年，那就很難說還能聽得懂了。
等等！這麼說起來，這蛇女被關在那石棺裡頭多少年了啊？
“那什麼，季蜧，你被關押在石棺中多久了？”
“不知道啊。”季蜧理所當然道：“我被那個混賬人類給抓住後就塞進石棺裡了，本來以為是死定了，沒想到睡一覺醒來後就出來啦！哈哈！”
臥槽……
陸言冷汗都冒出來了，這傻大姐，你被關押在石棺中的時間只怕要比你自己想的久得多呢！
語音都大變化了，那起碼也得是三四千年時光了吧？
“那，那個，你是什麼啊？妖獸嗎？”陸言想了想又丟出一個問題來，不過他可是小心翼翼的，生怕一句話不合適把她給問火了。
季蜧又露出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什麼妖獸？什麼人類，都是你們自己分出來的罷了，其實又有什麼區別呢？在我眼裡，就只有三種分別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