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言真是服了徐明璐了……
這小妞兒怎麼就和下毒幹上了啊?她到底是在一個什麼環境下成長起來的?而且祝員外那可是祝英臺的老子,有閨女給老子下毒的嗎?
哦,就為了個男人,下毒把自己老子毒死了,那還叫人麼?
徐明璐顯然也意識到自己說的不對了,趕緊解釋道:“不是說給自己父親下毒,但是起碼可以毒死那個馬文才啊!”
妹子,人家馬文才也很難的好吧?
其實陸言一直都挺同情馬文才的,他也沒做錯什麼,不就是喜歡上個心有所屬的姑娘麼,他又沒逼梁祝兩人去死,梁山伯被揍的吐血,那也是祝員外乾的好事吧?
徐明璐見陸言古怪的瞧著自己,就怒道:“我說錯了?”
陸言無奈道:“我說妹子,要是將來有個你不喜歡的男子,而你有非得嫁給他,你真能下毒殺他麼?”
“殺!怎麼不殺!”徐明璐說的無比篤定,隨即道:“我乃是龍山學院少院首,早晚也是要做院首的!所以我的男人,註定只能和我做短暫夫妻而已,只要天賦足夠,相貌出眾也就可以了,其他的我是不挑的,至於感情不感情的,哼!”
“嘴巴上說的好,其實真遇到了你就明白了。”陸言對於她這樣的態度那是不屑一顧的。
這樣的小妹子,就是嘴巴硬罷了,真碰到自己心上人了,還不魂兒都飛了?
男人如此,其實女人也一樣的。
見到陸言竟然敢懷疑自己,徐明璐頓時就有點不幹了,要和陸言好好掰持掰持。
囚牛卻是打斷他們二人的爭辯道:“相,恩,顏陸,你再講個別的吧,結局要好的,這些聽著太讓人生氣了。”
生氣?好吧,聽個悽美的梁祝能聽的火冒三丈的,也不知道是囚牛兩妹子思維太奇葩呢,還是自己講故事講的太失敗了。
陸言無奈,只能又搜腸刮肚的琢磨出幾個故事來糊弄兩妹子,結果最後講的嘴巴發乾,真的就著囚牛的手,喝了一口龍泉水,這才稍稍好了一點。
“你們在這邊藏好了,我去周圍看看。”陸言最終逃也似的跑了出來,他可是後悔給兩女孩兒講什麼故事了。
古域中文風昌盛,但是小說這門文學門類顯然還沒有發展的十分成熟,現在最多就是有一些話本類的東西存在,寫出來也是要人咿咿呀呀的唱著表演的,遠不如小說揪人。
所以一聽陸言的故事兩女孩兒就上癮了。
然而陸言講故事可不是專業,之前也就是沒事的時候給歸海潮和戶鵬嘯兩給傻小子講過。
恩,啊是啊,歸海潮也不知道如今如何了,是不是平安回到學院內了?
陸言想著想著發現自己竟然滿腦子都是歸海潮那張一直可憐兮兮的愁苦小臉蛋兒,登時警覺,猛的拍拍自己面頰,哎媽,這可不是啥好兆頭!
最近怎麼總能想起她來?而且多次陷入幻覺中也都見到了她!難道自己真的彎了?
陸言一邊嘀咕著直男直男的,一邊在大廳周圍溜達,他也不敢走的太遠,畢竟囚牛兩個現在都還十分虛弱,徐明璐死活他不大在乎,囚牛那可是寶貝呢。
正琢磨間,忽然就聽見大廳外的一條甬道中傳來一陣十分古怪的聲響,咕嘰咕嘰的,十分噁心。
陸言頓時警惕起來,攥緊從囚牛那拿來的狼牙棒,眯縫著眼睛就悄悄朝聲音發出的地方走去。
結果就見到了一個十分古怪的東西!一個血肉糰子竟然正在蹣跚的朝他這邊滾呢。
這,這是個什麼玩意兒?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