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言看了一會,又伸手按住怪物的身體,開始感受這東西的肌肉和骨骼結構。
肌肉十分緊實,和人類倒是有著根本性的不同,肌肉纖維的數量遠比人類多得多,體內脂肪含量極低!
這樣的東西……按說是根本無法存活的吧?
“恩?”正在陸言觀察怪物的時候,囚牛忽然走到他身邊拽起了他一隻手來,陸言莫名其妙的看著囚牛。
然後就瞧見妹子把他的手拿到了自己嘴邊,陸言就一陣心跳,她這是要做啥?終於忍不住要親吻自己啦?
然而……撲哧!
囚牛竟然拿著陸言的手就那麼擤了個鼻涕……陸言都特麼傻了,傻了一會之後就是大怒!這是幹嘛呀?一個兩個的!難道自己長的就那麼像是手絹嗎!
“你別動!”陸言大怒之下就抓住了囚牛,死活要把鼻涕抹到她臉上去。
囚牛則是掙扎著將腦袋左躲右閃的不肯就範。
陸言怒道:“小丫頭,你今天跑不了,我非抹你一臉不可!”
“嗚嗚!”囚牛臉蛋兒皺皺著,極力的想將自己的腦袋躲開陸言的手掌,見實在是躲避不開了,就氣呼呼道:“憑什麼呀,她就能拿你的手擤鼻涕,我就不成?你,你這是偏心眼!”
陸言傻眼了……感情囚牛是因為這個啊。
看蒲映雪那麼幹了她不平衡了,不過他和蒲映雪那單純的就是朋友間的胡鬧罷了,這也要比啊?
不過話都說出來了,陸言也真不好抹囚牛一臉了,算了,忍了吧。
正想忍了呢,就見角凌安也湊了過來,捏住自己的另一隻手,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陸言大驚:“哎,住手啊,你們,一個兩個的,真當我是手絹了阿?”
三人鬧騰了一會,這才重新正經下來。
“怎麼樣?看出點端倪來沒?”陸言指著死掉的怪物問角凌安,在他們這群人中,也就只有角凌安稍微知道點怪物的底細。
陸言現在全部心思都在如何逃出這可怕的遺蹟去,歸海潮不在這裡,讓他已經放下了大半的擔心。
至於端木銳豐麼……恩,抱歉,陸言和他是有交情,但絕對沒好到值得陸言不顧生死的滿遺蹟找他的程度。
如果遇到了,那麼順手救一救不打緊的,但是遇不到,那也就拉倒吧。
其實對蒲映雪他也是這麼個態度,看見蒲映雪有危險,讓他玩命救人沒問題,但是如果是蒲映雪失蹤在遺蹟內了,讓他滿遺蹟的尋找,對不起,不幹!
能夠做到讓陸言揪心抓肺,徹底不顧危險滿遺蹟找人的,那就是歸海潮一個。
當然了,現在可能還要算上可愛的囚牛,除了她們兩人外,為誰陸言都不會那麼拼命發瘋的。
“抱歉顏兄,我對於人魈也只是見到過一些十分不清晰的描述而已,真不知道這東西是不是就是人魈。”
角凌安感覺自己有點沒用,心中一陣羞愧。
陸言則是擺擺手:“哎,沒事,你已經是我們之中知道的最多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