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姑娘,你這胭脂飈……”
端木銳豐不清楚陸言那邊的情況也就罷了,不過關於秦練,他也還是十分好奇的,想要問一問她這胭脂飈是怎麼修煉出來的。
要知道秦練這一手那可是太特殊了,你說她是普通修士吧,又不是,說她是靈獸修吧,胭脂飈偏偏又只是單純的靈氣凝聚,根本就不是靈獸。
那麼,她這到底算是什麼呢?莫非是清水郡秦家竟然搞出一門前所未有的修煉法門來?
其實不光是端木銳豐好奇,包括蒲映雪也是好奇的緊了,秦練如今已經被她納入麾下,不過卻是一直不肯對她說出自己胭脂飈的秘密,也讓她心中癢癢的。
就是陸言對於秦練的這一手一直沒有奇怪過,因為他已經看出來秦練這一招到底是什麼門道了,如今聽見端木銳豐幾個詢問,他也沒插嘴,就那麼淡淡的笑著瞧秦練的反應。
畢竟這事情關係到秦練日後的立場。
秦練自從在迦南學院被琉璃盞姚依依拋棄之後,她其實就算是已經不在秦家的序列之中了。
畢竟清水郡秦家鍛心堂乃是依附於叔孫桑弘長老門下的,而秦練卻是被姚依依給攆出了自己手下,就是說秦練在瞬間就失去了一切。
不光是她在迦南學院之中依附姚依依這個位置,還有她在秦家也變成了一個無用並且無處容身之人了。
別看陸言他們作為局外人看著秦練沒什麼,其實這妹子心裡指不定多麼糾結難受呢。
這可是等於直接否定了她二十幾年人生的一切價值,被家族唾棄了。
而如今無依無靠的秦練投靠了蒲映雪,就算是她唯一還能說得過去的一條出路了,也是沒辦法的辦法。
現在蒲映雪和端木銳豐顯然是在步步緊逼,如果秦練說出自己胭脂飈的秘密來,那麼就等於是徹底和秦家鍛心堂翻臉,投靠到蒲家這邊來了。
這倒不能怪蒲映雪他們心太硬,實在這是一個人拋棄之前的利益甚至家族,加入到另外一夥勢力中的必要行為。
也可以叫做是投名狀。
秦練到底是秦練,這女人只是面上微微糾結一下,便笑道:“也沒什麼不能說的,如今大家都是生死與共的戰友了,我對你們也沒有什麼秘密可言。”
陸言都替秦練心疼的慌,她這話看著平常,其實意思就是說要為蒲映雪效死力了。
看來真是誰的日子都不好過啊,在這個世界上生存,真是艱難……
“其實我這胭脂飈……乃是靈器修的一種!”秦練面容扭曲片刻,終於是咬著嘴唇說出了這麼一句話來。
靈器修?
端木銳豐和蒲映雪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驚訝神色,倒是陸言早就看出了門道,不動聲色。
秦練道:“其實是我秦家鍛心堂得了一件寶貴法器,名為百駿圖的,只是這件法器並沒有任何攻擊能力,卻是能夠塑造出一個又一個像我這樣的騎戰修士來。”
“哦!”蒲映雪眼睛一下就亮了,死死盯住秦練:“那麼說來,這百駿圖居然能夠塑造出百名像你這樣的騎戰修士來嗎!”
“這……恐怕是不可能的。”秦練頓了頓道:“百駿圖選擇物件時候十分苛刻,我們秦家鍛心堂內都是秦家精銳,最終卻也僅僅只有我和一名長老成功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