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之後,泰米爾才回到寢殿,這個時候,英早早已經睡過一覺了,不過野獸不在身邊,她總是睡得不夠安穩,聽到聲響,便立馬清醒過來。
迷迷糊糊睜開眼睛,見野獸脫了衣服正要往浴室去。
“頭兒,你回來了?”她低喃了一聲。
泰米爾酒喝得不少,雖然還沒有到醉的程度,不過已經有些暈眩的感覺了,臉頰也比以往要紅,聽到英早早的聲音,他移到床邊,低頭看她。
“怎麼醒了?吵吵呢?”他問。
他一隻手臂支在她的腦袋邊,另一隻手的指尖繞起她柔軟的長發。
英早早揉了揉眼睛,抬眼看他,用低啞的迷音說道:“白染抱去照顧了,她說回城第一天,想讓我們好好休息,所以便把吵吵抱走了。”
“哦?”泰米爾眯了眯眼睛,喉嚨裡發出一陣靡靡之音。
“吵吵跟她不哭!”她急忙解釋道,“我剛開始不同意的,不過她跟我說,吵吵是部族的雄性,不能過分依賴母親,為了避免他將來跟我分開睡時太吵鬧,所以要從現在開始鍛煉他……”
野獸探究的目光,突然令她十分難為情,她忍不住想要解釋什麼,可是越解釋越覺得多餘,身上每一寸被他掃過的面板都如烈焰般火辣辣得燃燒起來。
英早早慵懶地陷在柔軟的床榻裡,身上穿了一件蟬翼般輕薄的睡裙,不僅輕薄而且透明,這麼一層裹在她凹凸有致,滑嫩性感的身體上,有種致命的誘惑力。
“其他睡裙都被白染拿去清洗了,我在櫃子裡找了好久,只找出這麼一件來……”她的聲音不自覺得低下去,像做錯事的孩子般,不敢大聲說話了,卻帶著一絲微乎其微的輕喘。
泰米爾見著她這模樣,下體突然有一股灼燒之感竄上來,竄得他小腹火熱。他因喝酒的關系,本就暈暈乎乎的,現下胸腔內更是焦躁,口幹舌燥的。
他彎了彎嘴角,眸子裡漾起了一絲狡猾的波瀾:“那狐貍丫頭還挺能幹的,她都這麼賣命了,我們也不能辜負她一番好意,是不是?”
他將她的下巴捏起來,見她臉頰上一片緋紅,紅的誘人:“想要嗎?”他的慾望從聲音裡蔓延出來,令他本就低沉渾厚的嗓音更加迷人了。
英早早聽了他的聲音,情不自禁的渾身一緊,這是明顯的生理反應,她聽著他的聲音興奮了,這令她羞臊不已,趕忙掙脫開他,將臉埋進被褥裡。
泰米爾嘴邊笑意更深,彈了彈她的發道:“等我,洗完澡就來,今晚不會讓你睡了。”
說完,他朝浴室走去,開了浴室的門,又停下來說:“對了,還想喝點酒,你讓人送些過來,一會兒我們一起喝。”
“喝什麼酒嘛!還沒喝夠?!”英早早沒好氣地低喃,心裡卻是美滋滋的,臉頰上也是紅暈不減。見他進了浴室,她便立即從床上竄起來,打算親自去酒窖裡拿幾瓶好酒過來。
達戈城內有好幾個酒窖,最大的一個酒窖離寢殿不遠,那裡藏酒上萬,平時有士卒把手,不像其他酒窖可以隨便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