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灰聽完殯儀佬的話後，眉毛都皺成了一個一字。
難道死神就真的無解嗎？
如果死神是這個世界規則的話，那還真就是無解的。
但是這錯誤的規則是怎麼回事？
“你是如何變成律師的？”
“我們現在已經被列入了死亡名單，有辦法將我們弄出來嗎？”
餘灰向殯儀佬詢問著。
“你不是說我們一樣嗎？”
“那你是如何成為死神的僕人的？”
“一旦被列入死神名單，就只有不死不休的局面。”
“根本沒辦法終結，最多隻是拖延而已。”
殯儀佬繼續回答著。
“可是你剛剛又說我們不一樣，我就想知道如何能夠暫時躲避死神的追殺？”
“這關係到我們的生命，我希望你慎重考慮一下再說。”
餘灰繼續說道。
殯儀佬沉默了一會，他一直盯著餘灰的雙眼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我也想終結這一切，但顯然不可能。”
“死神是偉大，根本不是我等凡人可以對抗的。”
“我想知道你背後的死神，會為了你和這裡的死神開戰嗎？”
“如果可以的話，我會告訴你一些訊息。”
“但只靠你的話，就算我說了也沒有任何意義。”
“你根本就不是死神對手，說了不僅會害死你我也逃不了。”
殯儀佬鄭重說說道，說完他還露出一臉玩味的表情。
“我當然能夠喚出死神，不過只有五分鐘而已。”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自己不是死神的對手，不然我也不會來這裡尋求你的幫助。”
“你想擺脫死神，同樣我們也不想死。”
“所以我們的目標是一致的，根本不存在任何利益糾紛。”
“這回你可以把你知道的事情說出來了吧？”
餘灰繼續向殯儀佬說著。
“那我就信你一回，你不是想知道死神是什麼嗎？”
“答案就在鏡子當中，但是我需要提醒你一點。”
“死神是不死不滅的，它代表著這個世界的規則。”
“規則一旦建立就不能隨便修改，除非曾經建立規則的那個人還在。”
“但顯然這個世界並不存在這樣的人，才使得死神變得有跡可循，破洞百出。”
“規則一旦消失，世界就沒有了存在的意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