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潑冷水將他淋個透心涼,他好像一腦熱就衝動了。
他尷尬的笑了笑,如坐針氈。
“我也沒怪你,我這不就是生氣嘛。”
“你把吊在天花板上面就算了,也不用吊那麼久呀。”
“你在不將我放下來,我都餓死了。”
鄭天器認慫了,不過他還是覺得憋屈。
“我知道你是出於好心,但是你的舉動害得我生不如死。”
“我性格就這樣,有仇必報。”
“你只能自認倒黴,大叔你說都一大把歲數了怎麼還這麼衝動呢?”
餘灰看到鄭天器的樣子,這口氣該出也出了。
沒必要老死不相往來,所以也說起了軟話。
隨後二人又抱怨了一會,氣氛才緩和了一些。
這只是一個美麗的誤會而已,和解就好了。
鄭天器拿出電話,給趙隊打了過去。
“喂?案件進展如何?”
鄭天器問著電話那邊的趙隊。
“鄭叔案件有進展了,我們順著經理那條線查到一件事情。”
“他曾經精神出現過問題,後來被送進精神病院了。”
“在後來被治好了,高層有人將他調遣到靈異週刊那裡工作。”
“哪個高層將他調過去的還沒有查到,但是那間精神病院查到了。”
“就在北郊,不過那裡比較偏僻。”
“但是那裡好像是國家扶持的,並不會收錢。”
“所以很多精神病患者都被送入那裡,可是出來的病人好像都有些問題。”
“符籙並沒有查到任何線索,但是匆花大飯店的老闆已經查出來了。”
“他叫華軍,也是一位精神病患者。”
“不過後來他好了,而且開了一家飯店。”
“他的飯店曾經出現過一起命案,後來經過檢查是那位廚師自殺的。”
“目前通緝令已經發出,這個華軍估計很快就會浮出水面。”
“但是好像需要鄭叔的幫忙,我們好像解決不了他。”
“而且我希望鄭叔和我們去調查一番那所精神病院,看看內部到底有何玄機。”
趙隊嗶哩吧啦的說了一大堆。
鄭天器很仔細的聽了一遍,想了許久。
“你們繼續派人盯著匆花大飯店和鄭秋生同事的家裡,那個叫華軍的人不出意外還會回去。”
“一旦發現他的線索千萬打草驚蛇,要第一時間通知我。”
“你們不是他的對手,到時候我會和餘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