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音訊波動
“好吧。”我擺出一副敗給冬的表情，抱著坦白從寬牢底坐穿的優良傳統說：“聽說慎刑司抓到了卓餘年，有沒有什麼勁爆的內幕訊息。”
冬直視我的雙眼，如果可以自帶特效的話，相信這會冬的眼睛一定會出現什麼藍色光芒之類的特效。但即便如此，在我如此的良好心理素質也被冬盯的渾身不自在。
良久，冬淡淡吐了一句：“抓捕卓餘年雖然不是最高階別的機密，但你目前的許可權好像不應該知道這些。”
“這還是機密？”
我忽然反應過來，我最近好像經常做一些不屬於老司機視角的行為。嚴格說起來，這的確好像不在我的職責範圍之內。好在我反應夠快，含糊的說道：“也不知道聽誰說了一嘴，覺得挺好奇。”
“聽誰？”
以往這種對話冬基本不會深究，但是這次冬好像特別認真。她從椅子站起來，一步一步貼過來，周圍的空氣瞬間下降了十幾度。
“內誰……就是內個……”我撓撓頭：“一時有點想不起來，等我想起來我告訴你。”
“想不起來？要不要我幫你回憶一下。”冬的臉往前靠了靠，額頭幾乎要貼著我的下巴，但此刻真是一點男女之間親密尷尬的異常都沒有，我就感覺下巴好像要被凍僵了，更悲催的是全身上下只凍下巴這一個地方。
“不用了，等我想起來我會主動告訴你的。”我猛的後退一步拉開一些距離，這才感覺下巴的血液重新流通起來。
冬瞥了我一眼，又坐回去，說：“也沒什麼資訊，就是下一個電臺爆料的人應該是一個女孩。”
冬頓了頓，說了一個名字。
正是楚亞男的妹妹。
這丫頭也是不省心。
是不是要告訴楚亞男一聲，即便是不能把全部密碼告訴楚亞男，但是隨便編一個有危險的藉口，讓楚亞男借用地方刑偵隊的能力保護她妹也是一個辦法。
“人我們還在想。”冬冷淡的口吻帶著一絲疑惑，繼續說道：“但是有一點挺奇怪，天網監控著地球所有的外星人，這些外星人都無法避開天網，這些二次元天文學會的人是怎麼避開天網的？”
我想了想：“可能和運算能力有關吧。畢竟天網的製造只是為了監控入境的外星人，又不是監控我們人類，要知道我們人類可是60億龐大的基數。”
“可能吧。”
冬點點頭，但是明顯不接受這個解釋。聯合總部的天網和地球執法部門的網路監控不同，但又可以呼叫地球任何的監控系統同時升級，基本上天網只是獨立運算，但如果天網要做監控每一個地球人，也可以輕鬆做到。
“給卓餘年用了最新的技術了嗎？”
冬的眼睛又飄來一絲寒意，我立刻解釋：“你也應該知道，這項技術是我從百菲麗帶回來的，所以我比較清楚。”
冬沉默了片刻，又點點頭：“已經重新編輯記憶，稍後我們會將他放出來。”
冬的言詞點到即止，但我能猜到，這基本和我之前所料的差不多，慎刑司要重新編輯卓餘年的記憶，然後用卓餘年找到二次元這些人。我本來想接著問一句你們接下來準備怎麼做，又覺得這話題太過突兀，只好作罷。從我和冬的言談來看，慎刑司現在也沒有具體的目標，還需要更多的線索。
“倒是一個不錯的辦法。”我順著應了聲，又朝冬擺擺手：“那行，你先忙，我先回去補個午覺，馬上就是週一發車的時間了，我得養精蓄銳。”
冬沒什麼表情，好像我在對著空氣說話。
這兩天我也算習慣了冬的行事作風，也沒覺得尷尬，點點頭往外走。
“對了，有件事要和你說一下，下週一伽馬星和洛河星的大使將要到達地球，發車的時間往後調整一個小時，零點變成凌晨1點。”
我轉過頭看著冬：“有什麼區別。”
“調整一下安保工作的時間。”
冬沒有繼續解釋，又低頭擺弄起手機。她是排程，調整時間她負責協調，我也沒有多想。只是考慮到這些高等星球的大使入境地球，怕是那些低等星球的外星人又得被嚴加看管了。
從01排程站出來，我一邊等著一邊思考接下來爆料的外星人的範圍在哪裡，這些看上去都比較隨機，沒什麼能夠串聯起來的線頭。
想來想去，我點開了曾歌的電臺。
“最近，我的一個聽眾在互動環節聊天時背景總有特別的音訊波動，起初我以為他那邊只是訊號不好，又或者什麼干擾的聲音，但是後來我發現這些音訊的波動聲有規律，更像是有人透過電臺在傳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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