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衛生間，我調好了水溫，轉過頭看著門口道：“水溫剛剛好。我想要用水來觀察你的外形可以嗎？”
“嗚嗚。”
經過這一個多小時的相處，我竟然能從它的語調來判斷它是不是滿意。這兩聲有點鬱悶，更像是好吧這兩字，透著一股在別人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的鬱悶。好在它算是答應，舉動也比較配合，我看著浴室掛著的毛巾一陣飄動，顯然它已經站到了浴缸裡。
“那我要開始嘍。”
“嗚嗚。”
我姑且認為它同意好了。之所以想到這個方法和什麼現代科技沒一點關係，純粹是因為童年看鬼片時經常往地上撒一層灰就能看到腳印。
同理可證。
事實上，也如我料想的那般，噴頭的水澆向浴缸的時候可以看到一個大概的輪廓，尤其是隨著它不斷被淋溼，外形輪廓也漸漸顯現。這大概是個個頭約在一米五左右、體型如成年獅子那麼大的物種。
它的後背有兩翼翅膀，只是翅膀和它的體型不成正比，更像是個迷你的小翅膀，有點像用來逗逼的裝飾。遇水之後翅膀還在對著噴頭撲閃。從外形判斷，它和地球的大型哺乳動物類似。
因為我只能看到外形無法研究更清楚的狀態，只能看到它的頭骨有點類似犬科，但是明顯比犬科大了一圈，四肢的肌肉分佈比較有力，肌肉很發達，但到底是黏黏糊糊還是和哺乳動物一樣亦或者有什麼區別現在也無法觀察。
“會不會是外星人養的寵物？”我覺得這個解釋也有一定的邏輯能力。只是它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嗚嗚。”
可能是這種方式讓它有些不舒服，這傢伙嗚嗚叫了兩聲，不滿的抖了抖身上的水珠，漫天的水珠鋪天蓋地的朝四方捲來。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澆了個滿頭滿臉。
“嗚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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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聲音似乎特別的開心，有點像是惡作劇整到人的愉悅。
“看著塊頭挺大，居然還有這種趣味。”
這個舉動倒是讓我放鬆了不少，也依稀讓我想起曾經給自己寵物狗洗澡的場景。
“有名字嗎？以後我要怎麼稱呼你。”
“嗚嗚。”
“那我叫你賽虎好了。”
“嗚嗚……”
它覺得這個名字很o。
“聯合總部憲法第二條，改戶籍名字要上報總部。”
“嗚。”
“那以後就叫你賽虎了。”
當初給狗狗起名叫賽虎也是童年時看了不少關於狗狗的電影，尤其是特別中意那隻叫賽虎的狗。或許它不像八公一樣被文藝小青年評的天花亂墜，但它引導我加入聯合總部，瞭解地球以外的生命，在最關鍵的時候挺身而出，這樣的記憶顯然總會在相同場景出現時悄然與現實重疊，又不經意的恍若隔世。
“擦擦？”
我取過一條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水珠遞了出去。本來我估摸著他嗚嗚兩聲，然後我替他擦身上的水珠，順便摸一摸這傢伙是不是犬科毛茸茸類。只是在我把毛巾遞出去以後，毛巾劃過一條詭異的弧線，隨後就在空中詭異的飄動起來。
動物園的猴子總是願意模仿遊客的舉動，有些猴子的動作也和人類十分相似。沒錯，我眼前的畫面就像是一個剛被水淋過的猴子正在用毛巾有模有樣的擦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