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鈍痛似乎已經消失在時間裡,但是這種做法還記得清楚,對於南安皖的傷口,她也準備這樣處理。
拿起精緻的手術刀,做工不及前世,但是已經足夠讓如意驚喜了。
翻開南安皖足有半尺長的傷口,如意吐出一口濁氣。
傷口足有五厘米深。
黏膩的腐肉緊緊擠在一起。
如意從內到外,挨著檢視了。
面『色』平靜伸手割肉。
端著豆油燈的流水‘啊’了聲。
見如意頭也不回,專心忙碌割肉,當下趕緊閉嘴。
如意心神很穩。
她知道自己做得到,也知道自己必須做得完美。
中途南安皖只是痛楚呻『吟』了一會兒,變沒了反應。
處理完傷口,足足花了一刻鐘。
被清理過腐肉的地方,立時冒出血珠來。
流水得了示意,趕緊拿了止血的傷『藥』撒上。
這是最頂級的止血『藥』。
『藥』效很好,不多時便見效。
簡直是練武一類人必備之物。
如意好奇的探頭,念著回頭找流水討要些。
『藥』效這般好,只怕價格也很好。
傷口的血漸漸止住,如意吸了口氣。
她最怕的就是出血。
接下來就是用酒一一抹過創傷的面積。
烈酒侵入傷口,滋味自然不見得好受。
流水咧咧嘴角。
以後若是受傷,定然不敢找姑『奶』『奶』。
這樣子折騰,半條命都沒了。
做完這些,如意只是淺淺在南安皖的傷口敷了片紗布。
既透氣,又不至於讓傷口『露』在外面接觸細菌。
“姑『奶』『奶』,這就好了?”
流水見如意放下手裡的東西,這才小心翼翼問道。
“嗯!”
如意淡淡點頭。
轉身找水洗手。
她還是不習慣,血腥味留在手上。
這麼漂亮的一雙手呢,總得好好愛護,才不辜負上帝給她得天獨厚的優勢呢。
流水在一旁抓耳撓腮。
看如意洗手洗的認真,愣是被如意一纖纖玉手吸引了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