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英帝青梅竹馬的皇后早逝,英帝悲痛欲絕,之後再沒立後,皇后一位已經空懸多年。
所以眾多皇子皆是庶出,並無嫡庶之分,切年紀相差不大。
如今英帝駕崩,新皇一事迫在眉睫。
訊息傳到北邊,已是五日後。
南安皖盯著手裡的加急羽『毛』令。
“陛下薨,南府危急,速歸!”
短短九個字,讓南安皖漂亮的瞳孔急劇放大。
帳篷外急急的腳步聲響起。
皇三子夏侯瑾,此刻竟是滿目的倉皇。
目光交錯,兩人心照不宣。
當今天子聖明大氣,且心胸開闊,是個極其仁慈的君主。
就這般薨了?
怎麼覺得好似一個天大的笑話?
那般健壯霸氣的男人,突然間沒了?
是誰在大笑,笑說等他們凱旋而歸,定要和他們三人大醉三日?
笑聲好似還在耳邊盤旋,人呢?
夏侯瑾雙眼猩紅,他不相信,像一座山一樣強大的父皇就這麼沒了,他一定要回去。
“我要回去!”夏侯瑾目光猩紅,拳頭緊緊攥在一起。
“人我已經打點好了,你一切小心!”
南安皖目光深遠。
別人不知道,但是他心裡最清楚,英帝最中意的兒子是夏侯瑾。
正是因為英帝最中意的兒子是夏侯瑾,所以這一路危險重重。
既然有人能悄無聲息要了一國之君的『性』命,一個皇子又算得上什麼?
估『摸』這會兒殺手已經埋伏在半道上了。
南安皖目『露』擔憂,但是他沒辦法攔夏侯瑾。
不管出於父子孝道,還是國家大義,夏侯瑾這一趟都勢在必行。
而且能夠解南府危急的人也唯有夏侯瑾一人。
兩個男子,目光相撞,都懂得其中的意味。
“你放心,我不會讓歹人得逞的!我必要將他們碎屍萬段,祭奠我父皇的在天之靈!”
夏侯瑾,這個京城最為溫潤的少年,此刻卻早已退去那層偽裝,只剩下『裸』的嗜血。
南安皖點點頭,拍了拍夏侯瑾的肩頭。
那個人對他同樣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