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南安皖,花玉『露』便是一頓抱怨,昨兒要不是流水,只怕自己早就成了那刀下亡魂了。
“噓噓噓!”流水趕緊捂住花玉『露』的嘴巴。
這話要是讓姑『奶』『奶』聽見了,只怕自己這層皮都得被削了!
“以後別提這茬,那位不知道……”流水說著指了指如意所在的方向。
“行啊……”花玉『露』漂亮的眸子轉了轉道:“不過你要老實告訴我,是不是那沒良心的安排你在那客棧接應我們的?”
“呵呵!想知道?”
花玉『露』猛點頭,期待的盯著流水。
自己就那點子功夫,那沒良心的卻讓自己替他出來當誘餌,結果後手都沒備一招,差點便讓他命喪黃泉!
花玉『露』咬咬牙!如何想都不甘心。
“自個兒問我家爺去!”流水說完轉身躺下。
頃刻間便鼾聲大作。
花玉『露』氣得直跺腳,罷了,論功夫,自己完全不是流水的對手。
待到日後見了南安皖,自己再與他算總賬!
因著月中,白天又晴好了一日,月亮又大又圓掛在中天。
月『色』如同一襲薄紗,溫柔的籠罩著初冬的鄉野。
夜半時分,果真幾十道黑影,如同鬼魅,悄無聲息出現在了木屋旁。
流水正摩拳擦掌等著哩,昨兒沒有痛痛快快打一場,今天定是要大戰幾千回合,殺得對方屁滾『尿』流才過癮。
如意掂了掂手裡的新武器,今兒可就靠它了。
不等黑衣人動手,屋裡如意幾人便推開門走了出去。
敵多我寡,形勢不妙啊!
對方足有四五十人,皆是孔武有力的年輕漢子,一看那架勢,都是幹殺人這個行當的。
花玉『露』再回頭看看自己這邊,除了流水厲害些,自己這三人就是個花架子,只會耍些花拳繡腿,不當拖累就是極好的了。
且昨兒這肩膀受了傷,現下是提劍的力氣都沒有,尚且需要人分心護著。
再看那邊站著的小姑娘,一副嬌滴滴的模樣,那樣子不被嚇得大哭,讓人哄上一鬨就是極好的了,再別盼她幫忙!
跟著他的倆小子,顯然跟他想得一樣,被四五十個殺手圍著,腦門上冷汗滴溜溜下墜。
眼神直往他身上瞟!
心裡暗恨流水太過自大,要讓他白白賠上兩個兄弟的『性』命。
如此一想,花玉『露』只覺肩膀上的傷口似乎疼得更加厲害。
倒是流水似有所感,轉過頭來意有所指的笑了笑。
那模樣倒好似瞧出了他的怨念,讓他等著瞧哩。
花玉『露』心下稍安,倒盼著流水今兒大顯神通,護了他三人的安危。
兩廂對峙,敵方顯然也在估算他們的戰鬥力。
昨兒數十個兄弟死的死折的折,原以為遇到了高手。
可左右打量,也沒瞧出誰有那高手的樣子,提著的心瞬時放下了。
他們五十號人,再不濟十個對一個,無論如何都是勝券在握!
“嘿嘿,還有個嬌滴滴的小娘們呢!”那黑衣人頭子吹吹手上刀,不懷好意的目光在如意身上掃視。
“孫子!這是你爺爺我的姑『奶』『奶』,還不趕緊下跪行禮?也容得下你這樣放肆!”
“兄弟們,給我上,殺了他們,這漂亮的小娘們就歸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