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當真。”如意點點頭。
嚴老爺子還是有幾分不信，今兒是什麼好日子，有這般的好事送上門？
復又看了看如彥點頭，這才有幾分信了。
“若是你們肯賣，我這書齋有多少收多少。”嚴老爺子眉開眼笑，就算賣不完，漲個幾文讓老二拉去府城賣也是穩賺的。
自己資助資寒門學子花費自是不小，這老婆子日日在耳邊唸叨，雖說懼怕自己的權威不敢太過分，但是若能解決了這事，自己也能得幾分清靜。
“但我有個條件……”如意腦子一轉，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逝。
“你且說說看。”嚴老爺子聽見如意這話，心微微提起，這會兒也砸摸出味兒來了，做主的是個不起眼的小丫頭。
“這紙我賣十八文給你，但你賣給這些個學子可不能超了二十一文。”她便宜賣一邊是為了造福這些學子，一邊是為了方便。
“撲哧……”那小二哥聽見如意這話直接笑噴了。
如彥兄妹倆一頭霧水，不知道這話有什麼好笑的。
“二位有所不知，咱們這書齋裡的東西每一樣都只賺兩文錢，你出門去打聽打聽就知道了，這也是咱們生意如此火爆的原因。”瞧見自家老爺子眼裡的責備，小二忙收了笑意解釋。
“自然，這紙日後在我家書齋只會賣二十文，若是不信，你隨時可以來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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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如意這話，嚴老爺子眼裡閃過幾分欣賞，這麼小的年紀卻有如此胸襟實在是難得。
如意聽的這話這才滿意了。
“不知道你們這紙張何時能送過來？每次能送多少？”嚴老爺子最關心這個問題，這紙要是實在是太少，自己買的意義也不大。
“這紙年前的每月送三次，每次送五刀，每月的初十，二十，三十送紙，年後產量會增加，但是具體數量還沒定。”
這事如意已經在心裡計算過了，自家全家人動手，再請幾個人，這些數量是能達到的。
“這感情好……”嚴老爺子滿意的點點頭，這一個月十五刀的紙將將好是研之齋所需的數量，如此自己就不必去外地購紙了。
“這是這次的，一共是一刀。”如彥從揹簍裡把紙拿出來，遞給小二。
“我還有一個要求就是這紙的質量可不得作假，一旦這紙的質量有變化，你家的紙可就別想在鎮子上賣出去了。”嚴老爺子沉下臉來，這事很重要，自是不可忽視了。
“自然，這個請老爺放心，我們家的玉落梅花紙失望質量只會更好。”如意鄭重的點點頭。
“這紙叫玉落梅花紙？好名字，當真有詩情畫意。”嚴老爺子滿意的點點頭，能取出這樣的名字，只怕這丫頭祖上也是讀書人，看如意如彥的眼神更加溫和。
“那這是這次的銀錢，剩下的是這個月的定錢，剩下的每次送來就結賬，你看如何？”
直到出了研之齋，如彥都如同在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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