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看來我運氣確實不錯!”那人說著雙腳一移,如同一隻蹁躚的蝴蝶輕輕巧巧的落在如意麵前。
“小丫頭,你未免太不把我的話當一回事了,我上次已經說過了這龍飛山是我的地盤,三番五次不打招呼就來,不打招呼就走,你真把自己當回事了……”那人吐氣如蘭,湊近如意的耳朵。
絲絲熱氣直往如意耳朵裡鑽,如同一片輕柔的羽『毛』掃過,泛起絲絲漣漪,如意偏了偏頭,眼睛不經意的掃過那人面具後的一抹嬌豔的紅『色』,嬌若春花,『色』如血陽!
即使是美人的唇『色』也不過如此吧,這人作為一個男人,唇『色』如此紅豔,當真讓人好奇的緊!
那面具下到底是一副怎麼樣的模樣?
“你既沒有證據證明這龍飛山是你的,我為何不能來?”如意坦然自若,清澈的眼睛裡沒有絲毫驚懼害怕的神『色』。
“你要證據是嗎?等著!”屬於男『性』的荷爾蒙氣息遠離,那股清涼的薄荷味也隨之消散。
只見那人一提氣,雙腳離地,白衣翻飛,瞬間站在瞭如彥那棵樹的樹頂,那身姿當真是瀟灑漂亮的緊!
如意一瞬間想到自己狗爬似的爬樹,汗顏不已!什麼時候自己能把這招學會就好了,如意在心底輕嘆。
羨慕是沒有用的,可眼前不就有一個現成的老師麼?如意的眼珠子轉了轉,似乎想到了什麼,在心底無聲的笑了。
現下如意最好奇的是他會怎麼證明這龍飛山是屬於他的。
只見那人站在樹頂,腳下踩著一根細碎的樹枝,衣服迎風飄動,身姿卻渾然巋然不動,如意心底暗歎,當真是好功夫!
如意在樹下瞧著有些費勁,也吭哧吭哧爬上樹,同樣是爬樹,這姿勢卻是天差地別,如意在心底暗歎,這人和人之間的差距咋就這麼大呢!
如意接近如彥,把如彥口裡的破布抽出來,如彥在這樹上凍了一夜,渾身僵硬冰冷,此刻哆嗦不已。
如意解開繩索,抱著如彥往樹下滑。如彥全身麻木,使不上勁,全身依著如意,如意使出九牛二虎之力才慢慢把如彥挪到了樹下。
待到平安著陸,如意一屁股坐在地上喘著粗氣。
那人站在樹頂,原本的計劃被如意打『亂』,戲謔的看著那小丫頭費勁的把比自己大了不少的小子一點一點的移到樹下去,那姿勢當真是醜的讓人不忍直視。
“我可沒說你可以移動他……”那人驀然開口,話不中聽聲音卻細細碎碎,叮咚作響,撩人心絃。
“你也沒說不能移動,更何況,我哥不是你引我來的誘餌嗎?我既然來了,自然這個誘餌的作用已經發揮了,你還有什麼理由捆著他?”如意朗聲反問,絲毫不害怕。
“你……”那人氣結,卻又覺得這丫頭說的不錯,道理確實如此。
如意絲毫不理睬那人的態度,熟練的幫著如彥疏通筋脈,被困著放在樹上一晚上,這滋味怎麼會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