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顧城看著手機，一臉無語，隨看向周凌，“怎麼辦？要不用你的電話試試？”
“你覺得她會接我的？”
周凌反問道：“她還不是會以為是你打過去的。”
“你試試再說。”
“隨你。”
周凌無語了一句，隨把柳紫妍的電話號碼存了過來，打了過去。
對面接通了，“喂，你哪位。”
顧城在一旁聽到這聲音，頓時眉頭一挑，對周凌眨了眨眼，意思在說，你看，接了吧？
見此，周凌嘴角一撇，開口道：“喂，是我，周凌。”
“嘟嘟嘟！”
被掛了。
“我……”顧城頓時無語。
“你還不信。”周凌搖了搖手機。
顧城輕咳了一聲，問道：“那現在怎麼辦？”
“邊走別打。”
周凌贏了一句，就朝前走去，同時繼續和伊清瑤打電話。
結果毫無例外，全是在通話中。
直到周凌腳後跟一步一步接著走到漢城火鍋店的時候，電話終於打通了。
“喂，你幹嘛給我打這麼多電話啊，都十多分鐘了，你們怎麼還沒有過來？快點啊！菜都要上來了，就等你們兩個了，幹什麼去了啊？”
周凌還沒有開口說話，劈頭蓋臉的就被一通問，把他給整懵了。
“我……我馬上到了。”
“那快點，就這樣。”
“你等等……”
還未等周凌說完，手機裡就傳來了忙音，“我……”
周凌都不記得自己“我”多少次了。
這特麼……太操?蛋了。
“接通了？”顧城看著咫尺的漢城火鍋店，開口問道。
“嗯，還沒來得及，又掛了。”
周凌說著，又不死心地打了過去，結果：“對不起，你所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
“我……我曹你大爺的！”
周凌緊緊一捏手機，就準備擲地一摔。
顧城趕忙阻止，“兄弟，別動氣，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