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騎交錯,文聘倒伏在馬背之上,躲過那道璀璨的刀光。
而那張將軍同樣側過頭去,讓文聘的長槍擊空。
不過兩位主將雖然沒事,但他們身後計程車卒卻沒這等實力。
因此文聘背後跟著他衝鋒計程車卒被攔腰斬成兩段,那痛苦的哀嚎聲讓人側目不已。
而文聘的長槍所蘊含的槍意,同樣貫穿了一整隊的叛軍士卒。
“那叛將,可敢與我單獨鬥法?”
文聘隨手捅死了圍攻上來的幾個叛軍士卒,調轉馬頭,然後對著那張將軍問道。
“正面交戰,張某還未怕過誰!”
那張將軍也知道他們二人混戰,對普通士卒的殺傷力太大,因此答應了下來。
兩人默契地策馬離開膠著的戰場,互相用神識鎖定對方,一旦對方有所異動,迎接可能就是雷霆暴雨一般的攻擊。
而看到兩人策馬而行,雙方士卒同樣保持著默契,悄悄讓開了一條寬闊的道來。
河倉城上,黃飛虎看到這局面後,立刻招手,讓崔英上前。
“崔英,你立刻領三百甲士衝出城門,然後整合大軍,掩殺叛軍!”
敵軍主將被文聘引走,讓黃飛虎找到了擊潰這波殘軍的機會。
因此黃飛虎立刻下令,由崔英出陣,做壓垮敵軍的那根稻草。
“喏!”
崔英沒有反對,慨然應諾。
當崔英率領三百甲士高喝著加入到戰鬥之中,黃飛虎他們帶領的將士自覺匯聚到崔英背後,然後形成一個整體,朝叛軍碾壓而去。
缺少了主心骨的叛軍手足無措,各自為政,又沒有能力挽狂瀾的人物出現,只能眼睜睜看著崔英在戰場上來去自如。
兵敗如山倒!
特別是對於這種本就是潰兵匆匆聚攏的大軍,在看到情形不妙後,更容易再度崩潰。
“殺!”
崔英喊殺聲震天徹地,那些叛軍一時間肝膽俱喪,丟盔棄甲,恨不得背生雙翅,能夠迅速逃離戰場。
坐在戰馬之上,崔英此刻意氣風發,指揮著麾下士卒對那些叛軍圍剿包抄,然後收降俘虜,忙得不亦樂乎。
“卑鄙!”
那張將軍本來正與文聘打得有來有往,結果卻看到自己好不容易聚攏的大軍又被對方擊潰,簡直目眥欲裂。
怒氣上頭後,張將軍一招一式均帶著搏命的姿態,反倒更發揮出了刀法的優勢,徹地將文聘壓制住。
文聘不得不小心謹慎地防護自身,手中長槍被舞得密不透風,連消帶打地化解著那張將軍的刀氣。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當張將軍的怒氣發洩得差不多時,手中的動作不自覺地慢了下來。
機會!
文聘精神一震,原本用來防護己身的長槍,此刻驟然出動,宛若潛龍出淵。
槍芒一瞬而至,直接洞穿了那張將軍的腹部。
“殺!”
誰知那張將軍居然不管不顧,一刀斜劈,有種將文聘一刀兩斷的錯覺。
文聘只來得及側身,一條手臂被齊根削斷。
“殺!”
文聘也下了狠心,以全身法力灌注到手中長槍,然後化作無窮槍意,生生用槍意將那張將軍徹地粉碎!
“呼,好險!”
直到殺了張將軍,文聘才鬆了一口氣,心有餘悸地感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