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男看如此，也學著老者，開始點名。
每個人名字前面都有個序號。
死了人會重新排列。
“七十八號。”
“在。”
“八十九號。”
“在。”
“九十號。”
老者皺了一下眉頭，又喊了一嗓子。
“九十號。”
還是無人應答，人們的位置還未變，還保持著手拉手的狀態。
八十九號晃了一下手說：“兄弟，你別鬧了，一會首領發飆了。”
他看向身旁的男子，哪知身旁的男子錯愣說：“你是八十九號？”
兩個男人瞪大眼睛，心神劇震，從人群中起身。
“你怎麼會在我旁邊？昨天我旁邊的那個九十號胖子大哥呢？”
“我不知道啊？”九十一號說道。
原本八十九號和九十一號，兩人中間還有個九十號，一夜時間，所有人都緊緊握住對方雙手，不曾更換，怎麼早上一起來，莫名的就沒了一個人。
“都別動。”
老者突然說：“更不要驚慌，我把名字點完，都不要換位置。”
他臉色有些難看，聲音也有些哆嗦，繼續點名。
“一百二十三號。”
“到……”
“一百三十四號。”
“到……”
“一百四十五號……”
無人應答。
“一百四十五號。”
無人應答。
老者上下牙關相撞，發出噶噔，嘎噔的響聲。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名是點完了，經過又少了十一個人。
而肌肉男這邊更是肉眼可見的也少了三四個人。
誰也不曾說話，所有人都有種不好的感覺，全部一起出了佛殿，直接去往中殿。
到了中殿門口，所有人如同中了定身咒一般。
菩薩像前，香案碗中，直直的插著十多個血淋淋的無皮人。
就算是傻子，現在也知道，不是人有問題，而是這佛殿有問題。
太乾淨了。
太整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