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小黑,還小白呢!”
“就是墨北琰啊!”
若河斜了她一眼:“北琰早就先行回宮了!”隨後把整個腦袋轉向她:“我警告你啊,你別打他的主意!”
她有些不樂意了,他怎麼跟老母雞一樣誰都管著啊,故意問道:“我為什麼不能打他的主意?”
“因為他是我最好的兄弟,我是不會讓他入你的魔爪的!”若河挑著眉毛,一臉瞧不起她。
這人會不會說話啊,她腦袋一揚,一副‘我氣死你’的模樣,開口道:“我已經打上了!”
“你……你一個姑娘家家的……真不知羞!”若河伸手指著她的鼻子,有些氣憤。
“我怎麼就不知羞了,就你知羞,老盯著師姐看,眼珠子都掉到眼眶外打轉了。”話完,身後就傳來眾人的輕笑聲。
若河觀望四周,臉都綠了,有些惱怒:“你……你……”
她一臉得意,“怎麼了,結巴啦!”
楚涎掀開簾子,見兩人斗的熱火朝天,也只是淡淡一笑,輕喚了一聲,若河走上前去,恭敬的問道:“殿下有何事?”
“天色不早了,今晚就在山腳下休息吧。”說著衝他使了個眼色。
“是,殿下!”
“為什麼不直接在山莊過夜呢?”香林好奇了,湊上腦袋問道。
“你怎麼那麼多廢話!”若河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
她歪著嘴,不說就不說唄,那麼兇幹嘛。
香林不停的東張西望,她已經好多年沒有出過山莊的門了,對一切都充滿了好奇,看天色漸晚,幾人在一家客棧裡落了腳,老闆一見眾人穿著不凡,趕忙迎上前,客氣的詢問著:“各位爺,住店啊?”
“嗯,來幾個上等房間,要緊挨在一起的,要遠離街市的。”若河點頭說道著。
香林在旁邊嗤了一聲,住店就住店吧,還那麼多熊毛病。
楚涎住進了最中間的一間,她忙跟在後,叉腰站在他隔壁房間的門口,霸佔著:“我要住這間!”
“這間是我的,你住那間!”若河提著衣領把她拎到了後面,話完手一伸,指了指最裡間那屋。
她看了看,不服氣:“為什麼我要住那間,這房間是我先佔下的!”
他低頭對著她的臉,一字一句的說道:“因為你居心不良,別有用心!”話完,不等她回話就‘砰’的一聲帶上了房門。
香林歪著嘴站在原地,雖然她的確別有用心,但也不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出來吧,她臉皮薄著呢。
元寶從包袱裡探出腦袋,也忍不住譏笑:“你看看,所有人都看出你居心不良了!”
“你給我閉嘴,再囉嗦我就宰了你。”她有些惱羞成怒。
憤憤的回到房間,矇頭就睡,一晚平安無事,她離開山莊睡的有些不習慣,朦朦朧朧伸手左右摸了摸,奇怪了,元寶跑哪去了,千萬別給她尿了床……她還在睡夢中就感覺被子讓人給掀了起來。
“都什麼時辰了,你還睡!”
抬眼一看,若河站在她的床邊,從這個角度看過去如果沒有面紗擋著,應該光瞅見他倆鼻孔了。
她一咬牙爬起身來,吼道:“誰讓你進我房間的,女子閨房不能隨便進的,難道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