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持不下的廣場之上,突然出來的聲音讓範嶗和顧長青都是為之一振。
“怎麼可能?”範嶗的身體突然僵住,木訥的看向了洞口之處。
之間一道袖長的人影正緩緩的走出來。
“可能?就憑你的腦子也能知道什麼是可能?”
人影從黑暗走向了光亮,露出的英俊的面容,正是顧言。
此時的顧言渾身都是乾枯的黑色鮮血,長髮都打綹貼在了頭皮之上,整個人如同野人一般,只有雙目還和往常一樣的明亮。
“小言!!”顧長青一看到是顧言頓時激動了起來,他仔細的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親兒子,好在除了狼狽一點以外並沒有什麼其他的損傷。
“父親,我沒事!”顧言先是朝著顧長青點頭問候了一句才緩緩的看向了範嶗:“看到我意外不,沒有想到我是自己走出來的吧!”
範嶗聞臉色鐵青的看著顧言,他確實想不到顧言的是自己走出來,這個洞穴之中成千上萬的妖獸都是他透過攝魂蒼鷹精挑細選的,費了好大勁才秘密運輸到東海城內部的。
顧言怎麼可能會安然走出來的嗎,洞內的妖獸呢?難道......
“我洞內的妖獸呢?”
範嶗盯著顧言一字一句的道。
“妖獸啊...他們都死了!”顧言面帶笑意,諷刺的道:“你能問點有技術含量的問題嗎,我站在這裡還不足以說明一切嗎?”
“不可能!我洞中萬隻妖獸都有通脈,憑你?就憑你!怎麼可能!”
範嶗根本不敢相信,這個陣容就算是他這個凝血境界都不敢說全身而退,顧言憑什麼?
“不行你喊一下,看看你的妖獸有沒有一個能搭理你的。”
顧言不在理會範嶗,他一出來就注意到了天空之上的巨大洪鐘和顧長青蒼白的臉。
一股不好的預感頓時在心中瀰漫開來。
看到顧言如此有底氣範嶗一愣,心中開始催動血印,之前的妖獸之中他也有種下血印的範嶗只能對其求證溝通。
“父親,您這是?”顧言沒有搭理範嶗上前關心的問道。
“小言...你還活著,真是太好了,不用管為父,範嶗這個畜生竟然......”
顧長青緩緩的將所知道的事情和盤托出,聽的顧言的面色的越發的陰沉。
尤其是得知了顧長青以命開啟大陣的時候更是憤怒到了極致。
“父親,這大陣真的沒有化解之法?”但是眼下肯定不能光憤怒的,還是顧長青的安危最重要。
“小言,範嶗處心積慮洞藏了許多妖獸,我們不能放他出去,不過你放心,為父一會會以身祭陣拼盡全力也會給你覆蓋上結界護你周全。”
顧長青雖然已經做好了死的準備,但是顧言的出現還是讓他不忍於何其帶其一起赴死。
“父親,洞內的妖獸已經盡數被我斬殺了,只要外面能守住東海城就不會有事的,父親,您不必以身祭陣,如今的範嶗我能對付的了。”
顧言聞言心中感動的同時更加焦急了,如果顧長青真的死於陣法之內,顧言一輩子都會自責。,
“什麼?你殺了所有的妖獸?怎麼可能,範嶗既然有所準備,怎麼會被你個才通脈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