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陰差怎麼了?狗陰差!”
伍元昌氣的只咬腮幫骨,佈滿老繭的大手已經按在了腰間的紅色鐵鏈了。
我相信,如果伍元昌動手,就算最終沒打贏,這裡也會血流成河,兩敗俱傷。
我趕緊按了按伍元昌的胳膊,解釋說:
“嫣兒,燻兒,這位也是我的朋友,是呈銀門的伍大人,我向你們保證,伍大人絕對不是你們憎恨的那種陰差。”
誰知這妹妹壓根就不給我面子,臉一寒:
“憑什麼信你,你以為你是誰啊?”
場面氣氛極為尷尬……
雙方就這麼對峙著,因為我手裡陰間硬幣的關係,兩姐妹知道我和黑袍祭祀有些聯絡,也暫時找不到什麼理由動手。
關鍵時刻,還得關鍵人出場。
我突然感覺四面八方的危險氣息消失,雜草裡的暗夜獵手全都撤退了。
也不知什麼時候,人群后面,一位穿著寬大黑袍,杵著法杖的駝背的老人慢慢走了出來。
它的長髮遮住了老臉,只露出了鋒厲的雙眼,在打量著我們每一個人。
兩姐妹和眾村民自發的讓開了條道,等待著它緩緩前進。
看到這位久違的黑袍祭司,雖然它在我體內打入了魔力,但也是當初在這個村子,準備燒死我在祭祀臺的人。
我搞不懂它的目的,這次一定要問個水落石出。
我主動揚了揚手中硬幣,率先開口:
“前輩,好久不見。”
那黑袍祭祀杵著法杖,渾身充斥著強大的氣息,慢慢靠近我們。
讓身邊的姚大人和伍元昌都不安的靠緊了我些。
它雙眼凌厲的盯著我,隨後沙啞的彎嘴笑了笑:
“你怎麼,又回來了?”
我聳了聳肩:
“有些事情沒弄清楚,所以再來找前輩一次,順便給你帶個朋友。”
說著,我指了指姚大人。
此刻的姚大人滿臉激動,它又期盼又有些對未知的恐懼,嘴巴張了半天最終也沒開口,只是衝黑袍祭祀拱了拱手,還故意釋放了些黑霧出來。
雖然不多,但明眼人肯定一眼都能看到。
姚大人釋放完黑霧就小心翼翼抬起頭,盯著黑袍祭祀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