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樓下,我突然又想起來,小東家和黑皮衣男的屍體忘記了處理。
想著陳家的人應該沒那麼快找過來,見四周也沒啥人,我便又趕緊往回跑。
重新回到了二樓,我甩手兩張鬼火符,慌亂的砸在黑皮衣男和小東家的屍體上,也管不了他們最後燒沒燒完,轉身就走。
不知為何,那個神經病……準確來說,那個風格詭異的小東家,總讓我感覺不安,心裡毛毛的。
讓我一直有種錯覺,他可能還沒死。
帶著忐忑的心思走出建築樓,我警惕的環視了四周一圈,這才深呼口氣,放慢了腳步。
越是這種情況,越是不能慌張,否則明眼人一眼就能瞅出你有問題。
沿著原路往回走,這條路四周像是個開發區的建築群,兩邊全都是未完工的建築樓,路上行人稀少。
不知不覺,我竟追了黑皮衣男他好幾十里路。
等走到正常街道後,才有行人出現。
我找了家路邊上的普通雜貨小店,買了包煙,先是站在路口假裝等人的抽了根兒,確定沒人跟蹤後,才繼續往前走。
這麼緊張兮兮的,我還是第一次。
重新調整好狀態後,我才繼續往學校方向走。
途中,我給徐子宣打了個電話:
“子宣,你那邊沒事吧?”
聽她聲音平靜,應該沒遇到啥事:
“嗯,沒事,你怎麼樣?”
我放心的鬆了口氣:
“挺順利的,我這就回來,等等我。”
結束通話電話,我就往路邊走,準備打輛車回去。
結果這時候,馬路前方忽然開來了兩輛黑色豪車,這豪車都是加長版,看不清裡面坐著的人,但速度很快,飛馳而過。
我心想,這該不會就是小東家叫的人吧……
我正這麼想,耳邊突然有道聲音響起:
“兄弟,問個事兒。”
因為一直緊張小東家的事情,導致這聲音突然響起,瞬間把我嚇了一跳。
我連忙警惕的轉過身,站在我面前的男人,渾身靈力充沛,卻看不到他眉心品級。
這男人看起來三十多歲左右,穿著一身迷彩服,短髮黑臉,兩邊臉上盡是凌厲的刀痕。
眼神看向我時雖然帶著禮貌的笑意,但隱隱還未露出兇光。
一看就是經常經歷撕殺的狠人。
我站穩身子,摸了摸鼻樑還讓自己鎮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