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下,硬跑肯定是跑不掉了。
眼見著和胳膊一般長短的柺棍砸下來,情急之下,我腳下快速的轉動畫圈,前腳以做弓,後腳做弦,讓身子有韌性的往後一拉。
感受著帶著凌厲呼呼聲的柺棍從我鼻尖打空落下,我往後仰的身子,順勢又彈了起來。
這招叫引弓起勢,是張哥今天剛剛教會我的一招不輕易示人的殺招。
帶著兩腳搭弓的力道,我身子快速的彈起來,左手成掌往前怕打虛招晃打,暗中右拳攥緊如蛟龍出海……砰!的一聲打了出去。
這一拳結結實實打在了那人胸腔上,我明顯感覺他胸肋骨發出輕微的咯啪!聲。
連我自己都沒有想到,早上才練會的招式,現在就派上了用場。
那個比我還高半頭的男人,被我直接一拳給打飛出去,摔飛了兩三米遠,重重砸在地面。
他難受的臉色都已泛白,並沒有捂住被我打中的胸口,反而是不停按住自己脖子,微張著嘴巴,像是不能呼吸了般。
最後兩眼泛紅充血,捲縮著身子掙扎了幾下後,便倒在地上,死透後,口裡才慢慢流出血水……
沒時間感嘆形意拳的殺傷力,一拳擊飛那人後,我順勢再次轉動身子。
另外一名壯漢見自己同伴被打飛,怒氣衝衝,手中帶著把的柺棍開始不停轉動,藉著慣性揮打。
我並不是已經無敵,和他的周旋中,連續捱了三棍子,打在身上瞬間皮翻肉滾,火辣辣的痛。
這兩人實力其實都不弱,被我一拳打死的壯漢,只是小瞧了我的實力。
剩下的壯漢連續打中我後,開始說道:
形意拳的弟子?
說完後,這壯漢打的越發用力。
他早已看清楚我的形意拳招式,估摸著也猜到了我只會那三板斧。
套路在厲害的人面前,是行不通的,說到底只是基本功。
只有張哥早上和我拆招的技巧,才是真正寶貴的東西。
連續躲掉我的藏招後,我也開始焦急起來。
不停的在挨他的打,已經沒有什麼還手的餘地了。
這人見已經摸透了我,開始輕鬆起來,不過手裡的柺棍還是在時不時的抽打我。
同時問道:
為什麼在九窖殺人?
我一邊咬牙躲避他的柺棍,一邊說道:
屍體上有根藍色的箭羽,你們不去查射箭之人,卻跟我一個學生糾纏,九窖的人都這麼不講理嗎?
張雄雖然是許睿殺的,但中途射箭的黑衣人,肯定躲不了干係。
眼前壯漢不清楚事情的緣由,皺眉想了想後,猛的用力,又抽打在我後背,怒道:
那你跑什麼!還敢打九窖的侍衛?
這一下,打的我身子往前一個踉蹌,差點兒沒站穩摔出去。
此時,我身後的兩名警衣壯漢已經追了上來。
如果讓我現在對打三人,幾乎不可能再逃出去了,何況我還殺了個他們的同夥。
我假裝很痛苦的彎著身子,用餘光看前面那壯漢的雙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