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宣哭笑不得的撇過了頭,但難掩嘴角勾起的微笑。
忍住笑後,她才重新轉過來,認真的對我說道:
“秋雨孤零零的一個人,也從來沒有害過我們,以後你對她能稍微少點兒懷疑麼?”
我果斷的點頭說道:
“行,沒問題。”
因為沒辦法解釋,所以我只好答應。
但對於蘇秋雨和劉陽,我依舊抱著之前警惕的態度,時刻提防著。
我躺在桌子上,把小腿褲腳給拉了起來,此刻傷口的撕痛已經比剛剛好上太多。
那吳媛媛的長刀是從我小腿肌肉穿過,辛虧角度偏移,沒有刺到骨頭。
此時的傷口止住了流血,傷口周邊稍稍有些紅腫,但已經沒什麼大礙。
說起來,我自己都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身上的恢復能力變得日益強大。
這不是靈力的功能,因為在練《三清語》之前,天狼遊戲開始後,我就發現了這個特點。
學校裡沒有藥,徐子宣倒了少許的礦泉水幫我沖洗了下傷口,隨後用布帶幫我纏上。
要是其它同學看到我用礦泉水洗傷口,估計得羨慕的吐血吧。
我看好些同學早就渴的嘴唇乾裂了,不過距離這次遊戲的結束,還剩明白最後一個遊戲,也不重要了。
前面艱苦的日子都熬下來了,也不在乎最後一兩天。
徐子宣堅持讓我躺下休息,自己卻搬了把椅子坐在桌邊堅守著我。
難得閒暇的時光,我慵懶的和徐子宣閒聊了會兒後,就見她倒在椅子邊瞌睡了起來。
起身幫她蓋好衣服,我則抓緊時間開始了《三清語》的練習。
每次練習都會讓自己提升不少實力,而陳宇澤拿到的魔劍並不是好事,我相信不久的將來,他一定會送來麻煩。
不僅如此,當下自己還有很多事情等著我做,九窖線街的十日期限,已經快到了。
回想上次大鬧九窖,若不是那個神秘人幫忙,我可能就出不來了。
也不知道,爸媽的訊息,他們找的怎麼樣了。
因為腦子裡胡亂想著事情,導致我今天下午練習《三清語》的效率並不高。
最後實在無法專注,只能睜開眼,長長吐了口氣。
轉頭時發現,坐在我身邊的徐子宣,已經不見了。
我起身扭了扭胳膊和腿,小腿的傷勢已經徹底不影響行動,這種強大的恢復能力,對我的幫助實在太大。
在很多同學的眼裡,我就是打不死的小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