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她好像聽到過這棵大樹說話雖然不是對她說的。
她對這裡的草木如此熟悉,肯定對他們瞭如指掌。既然這樣的話,她倒是可以試著去問問他,就是不知道這棵大樹會不會告訴她。
如果能告訴她那就太好了,這林子裡珍貴的草木定都有她的一份。
這個時候的聶九州還想的很美。覺得只要這棵大樹能夠告訴她,那她肯定能夠收穫滿滿。
只不過他也不想想。樹和草說到底也算是同類,更何況。這棵大樹還照顧了這些靈植這麼多年,
聶九州要拔走這些珍貴的靈芝。就無異於你要搶走一個母親的孩子。
難道你還指望這個母親告訴你哪個更聰明伶俐嗎?
“你想都別想,無恥後生!”粗壯的枝幹迅速擴大,急速朝著聶九州襲來。
“啪!”這拍力把念九州。打的整個人都懵了。
她也想走,可是這棵樹的修為。高她太多。她根本來不及撤退,就已經被打趴在地下了。
受傷的後背傳來了火辣辣的痛感。聶九州伸手摸了摸,發現自己的衣裳沒破。
也就是說他直接穿過了自己的衣裳,打到了自己的肉。
聶九州。心裡一領自知是踢到鐵板上了。如此修為如此能力,根本不是她一個小小的。化神初期能夠對付的。
此時只能想想怎麼從他的魔爪下逃生。
不對,只要在這座島上就是逃不出去的,整個島都被這棵樹覆蓋。他能逃到哪裡去呢?
該死的聶九洲頭一次如此懊惱,他覺得自己的腦袋肯定是被驢踢了,要不然如此淺顯易懂的道理怎麼會不明白呢?
這些草就像是這棵樹的孩子,拿走了人家的孩子,居然還要去問他這個是誰。這不是誠心找打嗎?
“對不起,多有冒犯,是我的錯。”聶九州其實並沒有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她唯一做錯的大概就是不應該去問這棵樹。
修真界。採摘靈芝的人數不勝數。似乎從來沒有人考慮過凌志也是有生命的這件事。
這也難怪,即便是能夠動有血有肉的妖獸。只要是能夠為修士提供利益的,他們上來都照拿不誤。更何況是這不會動又不會說話的0值了。
其實他們也有。父親母親,也會有家人因為他們的離去而感到難過。
可是即便他明白了這棵樹生氣的理由,他還是覺得自己沒做錯,這世界上本就弱肉強食。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除了同類不能傷害之外。聶九州還沒那麼高的道德標準,連棵草都不忍心傷害。
但是倘若今天她與命於此,這也是她活該。她想摘草樹,想殺她。在她看來這都是合情合理的,只不過是看誰技高一籌罷了。
目前來說,他的實力遠不如這棵樹,估計在劫難逃了。
不過也不知蓬萊仙島,會不會管這件事?
倘若蓬萊仙島願意管的話,她倒還有一線生機。
聶九州用盡全身的靈力彙集一處,想把。纏在她腿上和腰上的藤蔓割開。
但是實力差距實在是太大了,就像螞蟻和大象。聶九州用盡全身靈力的。的結果也不過是在這藤蔓上留下了一道淺綠色的痕跡而已。
反倒是她完全沒有了掙扎的力氣。
這是她第1次體會到什麼叫做真正的碾壓。
之前所遇到的都是實力和他相差不大的對手,拼一拼搏一搏倒也是能夠。站一站的。
而他變成梧州的那些年就更不用說了,已經到達渡劫期的梧州。在當時的九州大陸上,也難逢敵手。
大概就是這些遭遇給了她,一種錯覺總是認為自己會在合適的時候碰上合適的對手。
這些對手就像是上天給她的歷練,即便。難度很大,那也是在她的承受範圍之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