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話一出大殿一片譁然,宗主的臉黑的跟鍋底似的。
他現在只覺得頭疼的很,心裡把那不爭氣的一家子又罵了個遍。
良久,他長嘆一口氣,到底是自己年輕時造的孽,倘若不是自己被那美貌女子迷惑了心神,又怎會犯下如此大做的,生出了這麼個混不吝的東西來。
聶九州可不管他是怎麼想的,二師弟明顯也不在乎他,只想讓宗主狠狠的罰聶九州,讓她以後再也不敢惹自己,最好見了他繞道走,夾著尾巴做人才好。
可惜他這如意算盤終究是落了空。
宗主思索再三,最後還是決定撤銷對聶九州的懲罰。
雖說聶九州在宗裡的名聲也不太好聽,可是倘若真把這個罪名安在聶九州身上,凡是有腦子的思索一番,便知道這是誣陷。
聶九州敢在眾目睽睽之下把二師弟打的鼻青臉腫,便沒有了晚上再去套他麻袋的必要,畢竟如果二師弟真出了事,頭一個懷疑的就是她。
雖說她的名聲不太好聽,可是做事向來光明磊落。了,要傷人從來也是明面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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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二,倘若真打了聶九州三十鞭,那麼宗規和聶九州的懲罰明顯就不對等。
這二師弟到底有沒有傷到他自己心裡最清楚,再加上若是晏清隨回來了,看到自己徒兒被罰成這樣,一定是會暗地裡找到證據,再把它放在明面上來的,至於宗主的臉面可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
思來想去,宗主還是覺得此事就此作罷。
“為師的確答應過你師傅,那麼此事就等找到新的證據再議。”宗主忽然改了口風,其他的人一頭霧水,但也不好追問,唯一不滿的便只有二師弟,但他也在宗主警告的眼神裡退縮了回去,只能吃下這個暗虧。
聶九洲沒想到這二師弟居然被人暗地裡打了一頓。
最可惡的是,這打人的居然還想禍水東引,聶九州回到回雁峰,越想越覺得此事不應該就此饒過。
“行了,你專心修煉,這些事交給我處理。”晏清隨忽然來到回雁峰。
聶九州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回來的,但看樣子他應該已經去過大殿了,他身上有股大殿旁才有的特殊桂花香味。
“這些小事不足掛齒,想的太多,有礙道心。”他說話時表情嚴肅,清冷的眸子冷冷的看著聶九州,似乎在譴責她這段時間玩物喪志。
聶九州的臉一陣紅一陣白,有些臊的慌。
即便她想反駁晏清隨的話也無從下口,畢竟她知道,他說的是對的。
這段時日她的確疏於修煉,修為止步不前。
最近修真界動盪不安,人間似乎也好不到哪去,或許浩劫馬上就要降臨,與這些比起來,聶九州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的確是不應該再分她的神。
如今聶九州停留在元嬰後期已經太長時間,儘管只離化神期一步之遙,卻也遲遲摸不到那道門檻。
急是沒有用的。
似乎看出了她的焦急,晏清隨泡了一壺茶端到她面前。
“你不必多想,此去蓬萊,自有機緣。”
蓬萊仙島是修仙之人的聖地,人人都想去,卻不是人人都有資格,這是聶九州的一個機會,她一定要好好把握住。
“對了,前些時日你讓我從中州前往小崇山秘境就把這段路當成歷練,這中間可不太平。”
宗門大會離現在不過也就三月有餘,可聶九州卻在幻境裡過了好幾年。雖說歷練的那些事情也逐漸變得遙遠,但她還是知道事情的重要性。
那些邪修,還有那些被利用的女子,再加上海城的那些事情,聶九州一一到來,詳細的講給晏清隨聽。
她每講一件事,晏清隨的眸子就冷一分,眉頭更是皺成了一個川字。
“此事我會交給別人去辦。”晏清隨說道。
“眼下你同我一起去蓬萊仙島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聶九州自然知道,再加上她現在的實力也無法應對這些事情,她有自己的事情,要做這些事情便只能交給別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