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冒火了。”
說罷,又繼續揶揄道:“你長得本來就讓人有些想要做噩夢,再加上這副表情可不要嚇壞了小孩兒。”
她說的輕巧,姓李的卻早已怒不可揭。
“放肆,你罪孽深重,他奶奶的居然還不知悔改,還、還嬉戲調笑,簡直罪加一等,罪不可恕。”李道友被他這麼一說,更是氣的臉紅脖子粗,聲音都在發抖。
“妖女,莫要顧言其他,你可知罪?”說話的人正是之前勸李道友不要著急的。
他看上去像是這些人的頭頭,雖然姓李的十分著急,但對他還是有三分尊重。
“罪孽深重?哈哈!讓我想想看,讓我想想看,這些你們安在我身上的罪名到底有哪一件是有真憑實據的?”
聶九州笑得肆意,動作誇張。
事實上聶九洲有些感覺她被人控制了,像是吾州的記憶在作祟,她平常不這樣講話的。
所有人都被她的笑晃了眼,雖說都知這妖女長居九州顏值榜榜首,可她向來不假辭色,頂著張木頭臉,漸漸的便有了冰山美人的稱號,如今這一笑,真真是百媚生。
口水地吞嚥聲讓所有人回過神來,隊伍裡那個發出聲音的人羞紅了臉。
“放肆,休得無禮,你簡直是不知悔改。”姓李的怒氣沖天,走到前面指著聶九州的鼻子。
“我說姓李的你是不是精神分裂呀,一下他奶奶的,一下又休得無禮。”
聶九州絲毫沒把李道友的憤怒放在眼裡,還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她從凳子上起來,倚在桌子旁,手有一搭沒一搭的敲著。
真無趣,一群都可以當人祖宗的人為了這些不知真假的事,來和她討要所謂的正義。
“一起上吧。”聶九州失去了和他們爭辯的興致,眼神也冷了下來。
“動手前用腦子想一想,打不打得過?”她又補了句。?
其實他們若執意要來送死,聶九州也不想攔著。
但怎麼說,若是他們真的都死在這,勢必會引起修真界的巨大動盪。
所以說,能勸走一個是一個。
這個院子裡的陣法吾州布了數十年之久,這裡的陣法之精妙,是她想都不能想的。
毫不誇張的說,只要他們進來了,聶九州想要他們三更死,他們都留不到五更。
請君入甕。
現在大家已經全都在她所佈置好的陣法裡了,但是聶九州又改變主意了。
這話一出,許多人都有些猶豫,他們追殺這妖女數十年了,可每次都讓著妖女跑了,有幾次甚至他們這邊傷了好幾人,可那妖女卻毫髮無損。
“別相信她,這妖女向來狡猾,我們彆著了她的道!”
一個人躲在後面說著。
這番話明顯又將有些人說的有些心動了。
這人話音剛落,李道友便像幡然醒悟一般,揮著一條火龍向聶九州攻去。
這火龍必不是隨意一招,想必是已經蓄力已久,帶著陣陣熱浪,火龍一出,溫度驟然升高,儘管只是一些餘浪,實力稍弱一些的人依然有抵擋不住之勢。
聶九州眼睛稍眯,隨手一揮,火龍便消散在漫天的塵埃裡,連本命武器都未曾祭出。
聶九州輕輕鬆鬆的模樣讓眾人的臉色都難看了幾分,他們沒有再發動攻擊,似乎都被震懾住了。
聶九州沒有管她們如何想,她又是一揮,把一些來看熱鬧不曾出手的都送出了結界。
“沒必要讓他們陪著你們來送死。“
她笑著,祭出了本命劍器——不嗔,”速戰速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