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問題是,這長老的修為很高,若是讓夜靈溪和他們中任意一個人留在這裡,又不知道能不能撐到救援的時候。
此時,夜靈溪已經將解毒丹給二人服下,只是他們昏迷的時間過久,想要醒過來還需要一段時間。
“夜靈溪,你帶著他們兩個走!”聶九州捏碎晏清隨給的傳音石,加入了戰鬥。
幾個回合下來,聶九州發現這個長老比較擅長於遠攻,近戰相對吃虧。
發現了他的這個弱點之後,齊長疆和聶九州都儘量貼著他的身打。
漸漸的,在他們二人密不透風的攻勢之下顯得頹勢。
“啪!”
不嗔劍削掉了長老的半邊衣角,打在了木樁上。
“沒想到你們倆小小年紀有這等功夫,要是老夫連你們都打不過,豈不是讓人笑掉大牙?”
長老露出一絲意味不明的笑,老樹皮般的臉起了更多的褶皺,再配上黃色的面板,像是風乾了的橘子皮。
“手印!”
聶九州的瞳孔急速放大,這武功她再熟悉不過當初在宗門大比,她可是吃了好大的虧。
又是天魔宗的人,聶九洲咬著牙心中的憤恨更多了一些。
天魔宗的到底幹了多少喪盡天良的事情?
“師妹,我們得想辦法引他上去打,這裡的陰人都聽他號令,若是真讓他把這些陰人都放出來,就難辦了。”
齊長疆傳音給聶九州。
她的話的確沒錯,趁著長老在結手印,聶九州和齊長疆飛速地朝著通道口跑去。
等到長老的手印結完,他們已經到達了剛剛下來的地方。
聶九洲把鞭子往上一甩,勾住上面的木柱子帶著齊長疆飛了上去。
長老的手印最後打在了地道里。
“轟隆轟隆!”
手印威力太大,下面的土泥全都被打垮了,土地廟開始坍塌。
“那些人!”聶九州欲言又止。
這地道本就空氣稀薄,塌方了這些陰人很難逃出去,恐怕得葬身於此。
“九州師妹,當務之急是找到師妹他們聯絡師父,這裡情況我們也做不了什麼,只能遏制住事態的發生,不要讓更多的人受害。”
聶九州自然也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只是心中不由得為這些人惋惜,凡人與修士如螻蟻,弱小的總是會被欺負。
此時已是深夜,可是聶城裡卻燈火通明,四處都有吆喝的小販,很多地方點著小燈就出來擺攤了,酒館,茶館,客棧,所有的商鋪都沒有關門。
這和他們白天來到聶城時恰恰相反。
白天的聶城街上空空蕩蕩什麼也沒有,到了夜晚卻如此熱鬧。
聶九州看到這副景象,總覺得她忽視了些什麼。
忽然聶九州感覺到袖子被扯了一下,是齊長疆。
他停下腳步,表情嚴肅,眉頭緊蹙。
“九州師妹,這聶城裡恐怕都是陰人。”
他傳音給聶九州,到這時,聶九州才覺得豁然開朗,這樣就一切都說得通了。
可既然聶城裡都是陰人,那管事他們又何苦把那些陰人關在地下室呢?
明明她剛剛聽管事的說,是因為最近來了許多修士,所以這些陰人沒辦法悄悄的還回去。
“我們去找老闆娘問問,一切就會真相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