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在這個節骨眼上外門弟子還有一次進入內門學習的機會,這個機會就是一次考核。
考核最看重的就是宗門大比這名弟子的成績。
同樣,宗門大比並不只有這一個作用,宗門大比對所有青年榜都起著決定性的作用,那些德高望重的前輩會根據你在宗門大比中的表現來決定你在榜上的排名。
“在天衍宗裡,許多內門弟子都打不過齊悅。”齊長疆補充道。
聶九州把資料遞給他,拿起一旁的木劍。
“師兄小看我。”
她笑著,用帕子輕輕擦拭著手中的劍。
“這一局,我非用劍不可。”
“而且,只能用劍。”
聶九州拿起一旁的茶壺,慢悠悠的給齊長疆倒了一杯。
“天衍宗和玄天劍宗主修都是劍,這場比賽若是我用了鞭子,你知道外面的人會怎麼傳嗎?”
“玄天劍宗的親傳弟子對付天衍宗的一個外門弟子居然需要用到兩種武器,玄天劍宗丟不起這個人。”聶九州笑了笑。
“退一萬步說,即使玄天劍宗不在意這名聲,我也丟不起這個人。”
聶九州拿走齊長疆手上的空杯,卻沒有給他再添。
“師兄,請回吧!”
……
很快,對戰的日子便到了,齊悅是一個穿紅衣的女孩兒,她盯著臺下的聶九州,目光如炬。
很不巧,今天聶九州也穿了紅衣,她手持木劍沿著梯子走上去,絲毫不怯場。
他們這場人氣很高,有很多來為齊悅加油打氣的,看來她在天衍宗人氣很高。
聶九州就不一樣了,沒有一個人來為她加油,她這邊全是一些別的門派看熱鬧來的。
“天衍宗,齊悅。”
“玄天劍宗,聶九州。”
齊悅的劍很漂亮,修長的劍身刻滿了紅色的風紋。
為何會是紅色的風紋?聶九州感到奇怪。
不過她的疑惑很快就解了,齊悅持劍襲來,那凜冽的風和炙熱的氣流就是這紅色風紋的最好解釋。
乾脆利落的動作和迅猛的身影無一不告訴對手,她的實力很強勁。
流暢的動作下,隱藏的是她那一顆堅如磐石的劍心。
她接下了齊悅這一劍。
這明顯給聶九州帶來了一個新的問題。
齊悅的劍帶著滾燙的熱度,兩劍交鋒,她的劍在聶九洲的木劍上留下的並不只是被劍劃過的傷痕,還有燒灼的痕跡。
這就意味著,這場比賽如果他想贏的話,必定要速戰速決。
齊悅很顯然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看到她的木劍被燒出了黑痕之後,齊悅的眼裡明顯劃過一絲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