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帶著她出去歷練,不管什麼時候都依照凡人的舊俗,漸漸地,聶九州也習慣了,除非事出緊急,否則她也不輕易動用術法。
“晏清隨。”聶九州站在門口輕輕地敲了門。
在房間的時候她就能感受到從這裡傳來的強烈的靈力波動,若不是這回雁峰被晏清隨設定了好幾重結界和陣法,她估計幾位長老定是都會尋來的。?
門開啟了,他穿著黑色的描金長袍,未繫腰帶,鬆鬆垮垮的,露出了大片肌膚以及結實的胸肌。
頭髮也有些亂。
聶九州從未見過他這般模樣,愣在原地傻傻地看著他。
“五年了也不叫聲師父。”晏清隨無奈的嘆息,眼裡卻是帶著笑,他牽著她進來,收好雨傘,不慌不忙的用帕子擦乾她臉上的水。
“衣服可有溼?”晏清隨邊問邊掐了個訣,將聶九州的一身變得乾爽。
“你怎麼…”這副模樣。
聶九州動了動唇,後半句還沒說出口。
“出了點事。”晏清隨溫聲道,他把聶九州兩邊的頭髮理好,笑了笑,安慰道:“小問題,已經解決了,別擔心。”
聶九州忍了忍,終究是沒將那句我才不擔心說出口,而是問到:“宗門大比的時間定了嗎?”
沒聽到聶九州的反駁,晏清隨似乎有些意外,他挑了挑眉,饒有興味的將卷軸遞給她。
“只有十天便是宗門大比了。”聶九州仔細的閱讀著卷軸上的內容,思索著。
今年的劍冢選劍推遲了許多,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就是明日,她動了動嘴唇,有些猶豫的問道:“今年劍冢我還去嗎?”
她還記得五年前晏清隨說過的話,既然這劍冢裡沒有一把適合她的劍那她倒不如不浪費這個時間,多練劍術多練丹藥。
“要去。”晏清隨瞥了她一眼,自是知道她打的什麼主意,可這規矩不能破,更何況劍冢的歷練要比獨自練劍好上不少。
聶九州皺了皺眉,明顯很不情願,晏清隨起身摸了摸她的頭,隨後提起筆寫下幾字。
“拿去吧。”他隨手將寫好的東西摺好遞給聶九州,慵懶的說道。
聶九州當即就想拆開來看,卻又在看到劍冢開啟幾個字時停了下來。
弄什麼呢,怪神秘的。
……
劍冢開啟的日子很快就到了,聶九州換上新年晏清隨送的衣裳,拿著旁邊的木劍走了出去。
這木劍還是五年前晏清隨隨意的用回雁峰折了的樹枝做的,用了五年,倒也存了些感情。
熟悉的開場熟悉的掌門,五年之後,聶九州還是一個人孤零零的走著,只有齊長疆和她打了聲招呼,旁人三五成群的進去。
齊長疆自是不必再進去,只是在外場維護秩序,楚靈珠也在一旁,看到聶九州的時候冷哼一聲,神色頗為不忿。
要說這楚靈珠和聶九州的樑子自是早就結下了,不過最重要的原因還是在於楚靈珠每次去找晏清隨都被聶九州攔住,她不記恨聶九州才怪。
晏清隨倒是對她的行為進行了嘉獎,還順勢給回雁峰設了好幾重結界和陣法,美其名曰不讓旁人打擾他教導徒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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