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九州還是第一次瞧見晏清隨這幅沒有正形的樣子,看著他絲毫不急的模樣氣不打一處來,隨便找了條凳子坐下一言不發。
“玄天劍宗的劍鑑人心性且極端,只挑心思純良剛正不阿之人。”說罷,他輕飄飄的看了聶九州一眼,又像是仔細端詳了一番。
“你明顯不是。”他無情的說道,緊接著又品了口茶。
“你…晏清隨!”聶九州氣急敗壞的站起來,眉眼間的神情變得尤為生動。?
若說那九天神女榜上的第一位端的是那清塵脫俗宛若仙子的模樣,那聶九州必定就是那離經叛道的妖女,每一處都給人以強烈的衝擊感,美豔絕倫。
即便現在年紀尚小,也初見端倪。
“你我師徒也已有幾月,你可曾叫過我一聲師父,還有昨日之事,若你…想要拿到劍冢的劍,制服他們之後便應上報掌門,交由戒律堂處置。”他難得正色,卻又不似教導,只是在陳述事實。
“若是這般,玄天劍宗的劍我不要也罷!”聶九州毫不猶豫的說。
“嘖。”晏清隨有些頭疼,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按壓著太陽穴。
“玄天劍宗的劍太正自是不會選你,不嗔太兇太邪你壓不住。他頓了頓,接著說道:“劍冢沒有合適的劍。”
“不嗔?”聶九州的注意力立馬被這個名字吸引過去。
“不嗔,七大邪劍之一。”他淡淡的說著,隨後又補了句。“這是劍修七歲的啟蒙課知識,識劍。”
意識到他話裡的含義,聶九州有些心虛,卻罕見地沒有反駁。
那個時候她在焚月宗漫山遍野的跑,偷鳥蛋,摘桃子,天天逃課,又哪會知曉這些知識。
“若是想要一把好劍,五年後的小重山秘境自己尋。”說完這些,晏清隨便擺了擺手,示意她出去。
近幾日,弟子們都在談論親傳弟子聶九州在劍冢沒有拿到劍的事。
“要我說,這親傳水分大著呢,又沒參加選拔,連拜師大典都沒有,這下劍冢還沒有一把劍願意要她......”
“估計是故人之託不好拒絕吧,要不從不收徒的晏長老怎會破例?”
“想想也是,若是晏長老真想收徒,這每年來玄天劍宗的人又會多上幾成,何必只收個故人之女呢!”
“你說,她這親傳的水分到底有多少?不會連我們都比不過吧!”
“那我們可太委屈了,還要叫一個不如自己的人師姐。”
搞得好像你叫過一樣,聶九州在心裡吐槽。
她走在去食堂的路上,四面八方怪異又鄙夷的目光落到她身上如有實質一般,議論聲十有八九是關於她,她自然是知道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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