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冰見邢子瑜捏她的臉,將剛才浮現在心中的大問號丟在一邊。
邢子瑜勾起嘴角,涼薄的嘴唇在這個夏季,泛起絲絲冷意。
他懷裡抱著的零冰,而心中卻想起沈凝安那張巴掌大精緻完美的俏臉。
冷眸時而冷若寒星,時而淡若琉璃般疏冷,或者時而燦若天上的亮星。
他對沈凝安的念念不忘不僅僅是因為她那張絕美的臉,那傲人惹火的身材,還有她那若即若離的態度。
而這些都像一隻貓抓在他的心上一樣,讓他心底發癢,迫不及待想要靠近她,瞭解她。
邢子想起那個男人,眼中醞釀著深深怒氣,他居然對那個男人毫無瞭解。
他對他的調查,宛若石沉大海一般沒有任何響動,甚至泛不起絲毫漣漪。
而他就是深淵,吞噬一些的深淵,讓人望而卻步。
這樣的人,除了刻意抹去自己的蹤跡之外,還有一點就是這個人——
這個人權勢滔天,行蹤隱蔽,沒人敢發他的新聞,沒人知道眼前這個腹黑到甚至讓男人都嫉妒的人到底是誰。
邢子瑜在心中發狠,“沈凝安是他的妻子,她只能是他的。”
像是察覺到邢子瑜身上的氣勢變化,零冰抬頭迷糊看了一眼邢子瑜。
“怎麼了?”聲音很黏,睏意正濃。
“沒事。”邢子瑜輕拍零冰的後背,讓她漸漸入睡。
懷孕的女人總是嗜睡也很敏感。
※※※
沈凝安睜大眼睛,望著滿頭大汗的邢子瑜,不可思議道:
“你這是在太陽下面跑步?怎麼額頭上出那麼多汗。”
邢子瑜愉悅的表情一滯,很快恢復自然,道:“我這不是為了提前等你。”
沈凝安輕笑一聲,沒理會邢子瑜的油腔滑調,這樣的話,對很多女人都說過了吧。